“你要不要脸,跟人偷情也不知道找个草丛偷,你不害臊,我还替你害臊呢。”
月买茶耸耸肩:“李惨绿不在意就行。”
“你——”温锦衣扬起手,要抱玫瑰花田里被抽的仇。
“女士,请你不要——”成诉很没眼力见地提醒道。
“一个大男人——”上下打量成诉,温锦衣不齿地咬紧牙,“一个大男人居然出来做鸭,还是在这种地方。”
“滚开!”她一把推开成诉,抓起月买茶的领子。
月买茶吹了两声口哨,举起手机咔擦一声,“你功力不到家啊,哪有人还没打,自己脸都气歪了的。”
她眨着无辜的下垂眼,朝温锦衣递过去手机,真挚道:“不然你先找个医院把歪脸修修。”
“听说你妈很牛逼,牛逼的人有个歪脸的女儿不好吧。”
“你有什么资格提我妈妈。”温锦衣怒目切齿,扯紧了月买茶的领口。
在一边看着,成诉烦闷地踏起鞋子,“女士,你要打就快打,我跟解小姐还有事。”
“我的事要你指点。”温锦衣扬起的手朝成诉挥去。
早被月买茶调教的反应灵敏,成诉后仰身子一躲,又前倾身子抓住温锦衣的手一扭。
“女士,你别给脸不要脸。”
三人动静太大,月买茶最讨厌的两拨人早已驻足观看,见白热化的撕逼场面冷静下来,月买茶讨厌的妈宝男先一步出来抢占注意力。
“Elle,好久不见。”苏雎含笑朝月买茶颔首。
月买茶白了他一眼,朝成诉伸出手:“要逮就麻溜点。”
成诉挑眉,玩味道:“好。”
“成sir,稍等。”国际反毒品联盟的领导站出来。
“我又事需要与Mrs.Rich商谈,不知你可否借我些时间。”
“什么事?”
“关于镇定剂滥用。”阿尔伯特彬彬有礼道。
“真遗憾,不是同一件事,你可以来青琐的外事公安局找我们。”成诉笑笑,婉拒了他。
“阿尔伯特先生,大法官还在悯山等我们。”他身侧,被月买茶称为“拜金女”的女人提醒道。
一听到吴杏虚伪的声音,月买茶的头就疼起来。
她谋杀这个女人谋杀了三次,却一次都没成功。
简直是耻辱。
刚要呛上两句,她身后却同时响起了Robert和秋月白的声音。
“成诉,你做什么磨蹭这么久?”秋月白大步走来,看到月买茶时眼露诧异。
转瞬间,那丝诧异被高兴取代。
“老成,这是我妹妹。”
“你妹?”成诉挑着的眉像枯萎的草一样缓缓耷拉下来,平出一片奇异的宁静。
月买茶从不占口头便宜,闻声立刻甜滋滋喊道:“成哥哥。”
成诉差点没把晚饭呕出来。
“好多熟人啊。”作为月买茶的发小,Robert对许多夏洲人有深刻的印象。
比如吴杏和苏雎。
“怎么了?”秋月白问。
月买茶摇摇头,说迷路了,“我跟我朋友走,你跟你朋友走,晚点家里见。”
温锦衣却纠缠不休,好像非要在这种尴尬的时候把仇报回来。
餐厅大堂为下沉式,她狠狠一推 ,将站在台阶边上的月买茶推下去。
五六阶的高度,摔得月买茶眼冒金星。
“温锦衣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