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闻身子一瞬间绷紧。
他将被子扯过两人脑袋,在彻底笼罩昏暗中哑声试探,“只是喜欢?”
鼻尖和鼻尖轻蹭着,交融息卷起一丝撩人情/欲。
时洲息一颤,莫名期待恋人吻,“嗯?”
盛言闻似有若无地蹭了蹭他嘴角,不依不饶,“就只是喜欢?不够。”
时洲软乎哼唧,“我……”
“我爱你。”
盛言闻抢先一步开了口,重重吻上他唇。
舌尖轻车熟路地刺探,撬开牙关,细致地『舔』舐照顾着每一处温润,哪哪儿都不肯放过。
时洲下意识地发出一声被欺负颤音,被盛言闻及时喊停,“嘘,宝贝,小心吵醒人。”
“……”
时洲敏感一抖,神在昏暗中多了一丝无措和埋怨,盛言闻分说着让他克制话,可手上动作丝毫没见停下。
“,弄脏。”
这里是福利院,是他小时候长大地方,不能『乱』来。
时洲声线带着天生凉意,可每遇到这种事,总给人一种又禁欲又勾引欲/望感。
盛言闻又吻了吻他,规矩停下了作『乱』手,“好。”
两人交换了一个安静到极致,也浓烈到极致吻。
许久后,盛言闻抱闻时洲从闷热被窝中探了出来,胸膛还带着情浓后轻微起伏。
“睡吧,洲洲晚安。”
时洲靠在盛言闻怀中,侧耳倾着他于自己渐渐重合心跳声,“老公,晚安。”
——我也爱你。
今天早起赶飞机,落地后又面对劲头录了大半天真人秀,到晚上时还坦白了自己身。
折腾到现在,身体疲惫,心轻松。
时洲入睡得很快,直到意识朦胧之际,离开房间南嘉都没有回来。
…
次日一早,时洲和盛言闻赶在开播前起床洗漱,又开始了新一天渔猎赚钱新任务。
总归是在这片地长大孩子,时洲对赶海之类事情比其他嘉宾都要更了解。
他就近找到了家渔户,用五十元就换得一条螺网和一张普通渔网一天使用权,顺带还用本地方言找渔民大叔询问了一下附近水域情况。
盛言闻心甘情愿地充劳,提着一堆网子问,“去哪儿?”
“先把螺网放置在海边,到下午退『潮』了再去收,刚刚那个阿叔不是说,过了那座大桥后会有个废弃水塘吗?我们下网抓罗非鱼。”
时洲还记着直播间里网友们,心情较好地充起了科普员。
“这种空心螺串联网绳是专门用来抓八爪鱼、小章鱼,为了躲避一些天敌攻击,它们常常会寻找这种坚硬螺壳、贝壳作为住房。”
“至于罗非鱼,俗称是非洲鲫,繁殖很快,是可以食用。”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现在年轻人已经很少体验这种生活了,但这些都是时洲小时候为珍贵回忆和知识。
盛言闻视线一直落在时洲脸上,牢记着爱人每一次展『露』笑意瞬间。
比起聚少离多那两年,他竟然也有了种苦尽甘来满足感。
时洲经验足、懂得多,加上系统小十五暗中技能加持,第天夫夫两人还是收获颇丰,赚了盆满钵满,甚至在微博上喜提了新热搜。
转就到了直播后一天。
因为约定了出海捕鱼,凌晨不到五点,全体嘉宾和节目组就已经集中在了私家渔船上。
渔船很快就出了内海。
因为海上信号受限,节目组无法开启实时直播,但为了以后录播,拍摄还是得继续。
宋莹莹和雅姐人没有出海捕鱼经验,上船出海后显得尤为兴奋,甚至在撒网后还开启了海钓模式。
海面上风浪有些大,颠簸感十足,原本算是核心主盛言闻和章许溪纷纷中招,出现了不同程度晕船症状。
两人无心夸张宣扬,只是趁着渔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