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难受,沉浸在角『色』情绪中抽离。
时洲变着地安慰,用轻松语气揶揄他,“早和你说了,别把自己情绪『逼』紧,免得我杀青后你走不出来。”
“现在瞧你这样,我演技是不是挺不错?”
盛言闻松动出一丝笑意,反问,“你之前不是说,那都是钟老师和原作功劳?”
“话说回来,你演技一直很不错。”
开机一天,时洲就用演技让‘柏煜’在他心底砸下了一个小坑。
随着拍摄深入,他心底这道印记越来越大,所以今天在杀青抽离才会那么痛苦。
时洲笑了笑,才说出自己心里话,“言闻,燕追命中最后一刻有任妄陪着,他不孤单。”
盛言闻低音了一声,“嗯。”
时洲恋人怀中撤退了一些距离,低头就看见对方手上没擦去‘血渍’,他拢起盛言闻手,拿起桌上湿巾一点一点地擦拭着。
盛言闻默不作声地盯着时洲看——
看着他在专注时令人心动沦陷眉眼,看着他‘苍白’脸『色』在暖气中重新蕴出一点绯红,看着他手上温柔又细致动作。
眼前画面一点一点溢出了暖流,弥补了他心那处刮着寒风窟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洲才将湿巾丢在垃圾桶里。
“好了,擦干净了。”
时洲说着就举起他已经干净手,吻了吻他掌心,又转手吻了吻他名指,“盖个章。”
“……”
未有过悸动感升起,盛言闻控制不住地重新搂紧了他,“时洲。”
时洲主动抵住他鼻尖,蹭了蹭,“嗯?”
盛言闻又喊,“洲洲。”
时洲勾住他臂膀,学着对方以往回应,“我在呢,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心脏被重重一击。
盛言闻没再说话,只是带着发颤力道吻了上去。
温热唇吸吮着,舌尖不费力气地撬开了虚掩着齿关,在中尽情地搅动着暧昧。
令耳尖发烫水声溢出,交织占据着彼此每一次呼吸。
亲吻力度越来越重。
盛言闻每每给了时洲喘息时,又会再度缠上来吻住他,如此循环,直到时洲呜咽声中到了哭腔,他才如愿停了下来。
“……别哭。”
时洲微微仰头,缺氧大脑影响了视线,雾气朦胧,他似乎盛言闻眼中看出了一丝属于任妄影子。
时洲声音带着点接吻后才有甜腻感,“言闻,你出戏了吗?”
盛言闻穿了他话里意图,用沾染上情/欲声线往他心底刺探,“要是我没出戏,你打算怎么帮我?”
时洲小幅度地滚了滚喉结,一点儿也不怕羞,“上回在化妆,你是怎么帮我出戏,我、我也可以那样帮你。”
“……”
盛言闻得心头直跳,恨不得将怀中时洲拆吞入腹,他正准备重新吻上去、以更凶狠姿态侵略恋人呼吸。
只是下一秒,时洲抬手拦住了他,“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盛言闻应话,“嗯?”
时洲对上他双眸,比认真地要求,“你着,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做一段时燕追,但你出戏后,我必须是时洲。”
他不要盛言闻带着任妄对燕追那份来爱他,他要是全心全意爱着时洲盛言闻。
盛言闻轻叹一声,同样认真回应,“任妄只有燕追,盛言闻只有时洲。”
他不会误把对角『色』爱意附加在时洲身上,确定交往那一刻,盛言闻心里就认定了时洲,非其他角『色』在戏外替代品。
“真?”
“真。”
再三追问和确认。
时洲心底最后那个隐藏弦终于彻底松开,他主动吻了吻盛言闻喉结痣,用一种小心翼翼却撩拨语气试探。
“老公,我衣服没干呢。”
盛言闻眸『色』沉了下来,将回答声压在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