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盛言闻,想两人有可能存在的隔阂,“……言闻,我是不是做了什么惹你不开心的事情了?”
“……”
盛言闻没想时洲问出这种话,眉心微凝。
不开心吗?
只是再不开心、再纠结,也不能够是时洲的问题。
盛言闻淡声反驳,“没,你多想了。”
时洲观察着他的神『色』,攥着手机的手微微用,“可你最近在微信对我的态度很冷淡。”
时洲顿了顿,重新开启话题,“言闻,我以为我之就差那么点了,如果你是遇了什么事情算往退,或者算重新考虑我这段关系,可以、可以直接告诉我吗?”
“要不然,我这心里没着没落的……”时洲说着说着,又想了异国的那最半年,“不知道该怎么改。”
“……”
盛言闻听见时洲越说越低的语调,心脏像是骤然攥紧地发疼。
他想那日时洲那日哭喊叫着的‘别走’,糊里糊涂的说着什么离婚?又什么戒指?
每一句都是想和他说的,却又像是透过他在看别人。
这段时,盛言闻利用拍戏的空隙想了很多,甚至能接受时洲的心里曾经他人占据。
可盛言闻何尝没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如果时洲真透过他在看别人,那头一回付出真心的他显得多可笑?
既然时洲痛苦只能在酒发泄,那让现在的他用什么方式再问第二遍?明知道对方心里存在着有伤疤,然他还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去戳破吗?
说得更严重些,如果时洲真把他成他人的替身,那他要用什么方式去继续维系这段还没开始的感情关系?
盛言闻法不在意,可同样没办法干净利落地割舍。
眼前人的沉默越发让时洲感了不安,“言闻?”
“时洲,你不用改。”盛言闻开,“最近b组的拍摄确实太忙了,有时候陷在角『色』情绪里就没办法顾及外界的消息。”
“而且,我在想你是不是错意了……”
时洲一愣,“错意?”
盛言闻换了一种方式表达,“错把燕追对任妄的心思,投注了我的身。”
——更错把你对别人的心思,投注了我的身。
盛言闻给彼此留了点余地,没有把半句话说出。
“……”
时洲愣了好几秒,“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从头尾没有把你错成任妄,你说得‘错意’压根不可能存在。”
“又或者,错意的人是你?”
“你是把我成了燕追的替身,所以才在两个角『色』关系靠近的时候对我生出了兴趣?现在剧情往发展了,你又觉得没意思了?”
时洲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止不住的轻颤,他从来没有刻意区分过五年前的盛言闻——
如果现在盛言闻真抱着这种想法,那么五年呢?那么异国的那两年呢?
入戏再深,都有出戏的时候。
所以,他两人才越来越没有话题可以聊?他最终才梦见盛言闻签署离婚协议书的画?
养父母成替身也就算了,最,他心心念念的枕边人也是抱着这种想法?
所爱之人不怕迟。
但要是,从来没有人爱过他呢?他拿什么去争取?
盛言闻时洲蓦然发红的眼『色』盯得心脏抽痛,伪装出的平静瞬瓦解,“时洲,我不是那个……”
电话声骤然响,断了盛言闻未出的解释。
时洲垂下目光接通电话,“喂,章师傅。”
司机在电话那头询问,“时洲先生,九点半了,你忙完了吗?咱回横城还要近三个时呢。”
“马。”时洲压下哽咽,“我马就过去。”
他挂断电话身,对着盛言闻『露』出一个很勉强的笑意,“你说得对,现在我还在拍戏,是容易分不清戏里戏外,既然如此,还是等杀青了再说吧。”
盛言闻没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