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洲是被『迷』『迷』糊糊热醒的, “嗯……”
梦境中的刺激给予了最直接的热量,让他整个人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虚汗。
时洲尝试『性』地动了动身子,但拦在腰上的牢牢锁住他的动作。
盛言闻的怀抱同样烫得不像话。
“盛言闻?言闻。”时洲开口喊了两声, 才发现己的嗓音干哑得可怕。
从第二期的真人秀拍摄结束后, 时洲又广告拍摄生了天病,所以一直都是盛言闻同居照顾的。
久而久之,他就习惯了身侧有了盛言闻的存在。
睡梦中的盛言闻被时洲喊醒, 抬眼反应了一会儿,“怎么了?额头上还出那么多汗?”
“热。”
时洲恢复了力气, 试图掰开盛言闻落在腰侧的禁锢, “冷气是不是坏了?就不该让你跟我一起睡,越睡越热。”
盛言闻怀在腰上的被他往下一扯, 结果背没防备地就触碰了某处。
“……”
“……”
两人一一后地反应过。
时洲原本想要掀开被子的念头顿时撤回,他试图拉着被子往后撤挪了两步, “已经不早了,你快起床。”
盛言闻这才注到时洲眼尾蕴着的『潮』红『色』, 不知怎么,竟和梦境中穿着戏服拍摄的时洲尤其一致。
“才刚过八,今天没通告。”盛言闻嗓音有些说不出味的沙哑,“你哪儿热呢?嗯?”
时洲着盛言闻变得晦暗的神『色』, 简直心虚地不敢对视。他哪会感觉不到己还没退下的冲动?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 总是梦见奇奇怪怪的画面, 分明没有切身经历过, 但熟悉得像是印刻在脑海的过往记忆。
就像昨天晚上——
他梦见己和盛言闻穿着『乱』世的戏服,借着角『色』的名义躲在屏风后面厮磨顶撞。
盛言闻见时洲都快推到床的边缘,连忙靠近将他拉扯了回,“躲什么?再退都要摔下去了, 都是男人,早起有反应不常?”
两人的身体又似有若无地蹭上,时洲这才惊觉‘早起不对劲’的人并不只有他一个人。
他慌张地喘了一口热气,耳根子烧得乎坠出血『色』,“你……我……”
盛言闻拿起遥控调了一下冷气风力和温度,紧接着挪回视线问,“宝贝,你昨晚梦见什么了?难得你这么精神。”
时洲觉得己像是被烫熟的螃蟹,“什么宝贝,你别『乱』喊。”
盛言闻得寸进尺地改了一个称呼,“洲洲。”
他想起梦的画面,又见怀中人假的抗拒,直接一个翻身就改变了姿势。
“……”
时洲惊得呼吸都跟着凝结,“你做什么?快起,别、别压着我。”
盛言闻就要挨着他,偏头凑近耳畔,“洲洲,今天是在家,不怕有人发现,我帮你好不好?”
“我才不要你……唔嗯!”
隔着衣料的顶撞让时洲的拒绝声立刻变了一个调,他下识地拽住了盛言闻的浴袍,慢半拍地才从那种刺激着挣脱出。
“盛言闻,你、你个老流氓!”
梦是,现实更是!
盛言闻的唇往下一划,攫取了那块柔软而敏感的胎记吻了吻,“我早就承认了我是,让你别太对我抱有信。”
嗓音带着压抑的气息,蛊人于无形,“你不会以,我真搂着你抱着被子睡觉就满足了吧?”
又是一下猝不及防的重重招惹。
时洲颤得牙关一磕,出口夹杂着一丝破碎的哭腔,“盛言闻,够了,别闹了。”
梦就被‘欺负’得够狠了,醒居然还有变本加厉的迹象。
“不够,这才哪到哪?”
盛言闻一边不依不饶的动作,一边又将主动权抛给他,“洲洲,你要不喜欢,随时可以躲。”
气息逐渐有了失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