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实在是太耗费心力。”
坐在前排的笛安转过身,“几位老师都对你赞不绝口,你多跟着他们搭戏磨练也好,演技进步得快。”
时洲颔首。
和老戏骨们的搭戏,确实是最能磨练演技的。
坐在边上的憨憨递上保温杯,“洲哥,喝点水?我给你买了寿司和面包,你要不要吃一点?”
时洲只浅喝了一口水,回拒,“不了,累得没胃口,等到了海市再说吧。”
“你先睡吧,等一觉得饿了再吃也行。”笛安接,“剧组宣传部那边都安排好了,“我们待直接入住天要开发布的酒店。”
时洲忍不住问,“盛言闻他们呢?”
笛安眉梢微挑,“肯定也要住在同一家酒店,就是不确定他们么时候到。”
自从燕追和任妄的剧情分开后,时洲和盛言闻两位主演也分成了a、b两组拍摄。
为了拍出符合西境、北岭的地理环境,盛言闻和章许溪等人直接挪到了象市拍摄基地。
时洲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颈侧,只觉得胎记上还存着一丝令人悸动的余温。
一周前,盛言闻在醉酒和过敏的双重刺激下霸占亲吮了他的胎记,等到次日醒来后,天生的‘假’吻痕变成了真吻痕。
还没等醒来后的两人暧昧撩拨上几句,剧组紧锣密鼓的拍摄就将他们拉回了现实。
转间,吻痕已经褪去。
时洲压着心底那点不着调的失落,打开手机微信,点开置顶的那个像——
“我已经下戏返程了,你呢,到海市了吗?”
回复来得出乎意料地快——
“待还要一场有夜戏,收工回海市大概要凌晨两三点了,天见。”
言简意赅,但是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时洲知盛言闻还有得忙,简单回复了个字,“好,天见。”
指尖刚点击发出,一旁的憨憨就凑了过来,“洲哥!你又在悄咪咪地和谁聊天呢?不是说累了吗?对着手机这脸上的笑都快止不住了!”
笛安听见这,也回过来查看情况。
时洲放下手机,『揉』着憨憨的炸『毛』转移视线,“就你说夸张?赶紧把我的罩拿来,我戴着好睡觉。”
“哦。”
被收拾了一通的憨憨老老实实,连忙去翻找遮光罩。
时洲笑着对上笛安微妙的探究视线,差点藏不住佯装的平静,“……安姐,你看我做么?”
笛安眉梢微挑,没有执意『逼』问他的私事,“没事,你先睡一吧,拍戏辛苦。”
时洲回以一笑,这才接过憨憨递来的罩,靠回座位上休息去了。
系统暂时降低了时洲的听感,前又是一片漆黑,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偶尔的颠簸摇晃反而造就了入梦的绝佳环境。
那些熟悉的、『逼』真的如同亲身经历的画面又一次闯入脑海,融进了他的记忆和灵魂深处。
再也分割。
…
时洲挣扎着醒来,摘下罩时才发现房车已经驶入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憨憨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小心翼翼地对上他的睡,“洲哥?你这是睡醒了吗?我们到了酒店了。”
“嗯。”
时洲闷闷应了一声,赖在座位上没急着动弹。
——时洲是我认定并且愿意共度一生的人。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盛言闻将这句时的声线语调,时洲习惯『性』地触上了自己的名指。
空落落的感觉陡然传了上来。
时洲忍不住瞥下视线,强压着心间那抹失落,抬手贴唇,吻了吻空一物的名指。
憨憨不所以,“洲哥,你这是做么?”
“没么。”
时洲看了一前排副驾驶的空位,“安姐呢?”
“在酒店门口就下车了,和前台对接确定入住情况呢。”
音刚落,憨憨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