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点准时出发!”
“这广告拍摄怎么确定得这么突然?靠谱吗?” 盛言闻后脚也跟着踏了进,他刚在电梯里和憨憨遇上,得知了致情况。
时洲对上他的视线,“安姐出马,哪里能不靠谱?”
盛言闻是信得过笛安的,确认时洲临时有通告后,他当机立断,“那我让小成改一下机票航班,我陪你一起去。”
“不要。”时洲想也不想地拒绝,“我是去正经工作的。”
盛言闻点头,“我知道,我也是陪你去正经工作的,要不然,你想我做什么不正经的事?”
一一回,逗得时洲红脸卡壳。
笛安憋着笑,“行了,这事情我都交代完了,十二点准时出发,至于言闻要不要一起去,你们夫夫自己商量着。”
憨憨跟着嘿嘿两声,“就是,我包了九座的车子,完全坐得下闻哥!”
时洲发觉了身边人的看戏神『色』,掩饰咳了咳,“坐得下也不行。”
笛安没再说话,只是对鹿然和憨憨使眼『色』,各自找理由离了房间。
房间门被贴心关上。
盛言闻见没了人,继续追问,“真不让我去?”
时洲看出他眼底的渴求,迟疑了两秒,“不让。”
拍真人秀待在一块,回海市私下又待在一块,总不能连单人通告都要相互黏着吧?
万一适应了这样形影不离的生活,那以后各自接到剧、进入剧组拍摄呢?
盛言闻压下遗憾,又尝试服软,“洲洲,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他们前两年分的时间太多了,他一分一秒都不想要重回那样的日子里。
时洲的决心隐约有些动摇,“我……”
盛言闻看出他的为难,忽地改口,“好吧,我不跟着你去,你专心拍摄工作,但你得答应我另一件事——”
“什么?”
“今晚还有等回去之后,你都得跟我一起睡。”
时洲哽住一口气,脸颊微烫,“盛言闻,你没个正型!”
盛言闻不依不饶,“这也不许,那也不让的?节目拍摄的时候,我们不也是整晚睡在一块?你总该适应了。”
“那是节目条件限制,下了节目又不是没多余的床。”时洲试图掰回他想法,找理由补充,“我认床还认被子,会睡不着。”
盛言闻发出一声又气又宠溺的笑,“也不知道是谁每晚都『迷』『迷』糊糊往我怀里钻?你那是认床认被子吗?分就是身体在认我。”
“……”
时洲只觉得脸颊更燥,的确,一浅眠的他在盛言闻的身边就睡得很深很安心。
即便理智知道应该抗拒,但身体的能已然抢先一步做出了选择。
盛言闻得寸进尺,流/氓/劲尽显,“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时洲沉默了一小会,这才认命般地提要求,“一起睡归一起睡,有些事情你不能做。”
盛言闻也没打算他『逼』狠了,“嗯,成交。”
时洲压下心头悸动,转移话题,“你刚刚留下章许溪说什么了?他居然还有脸去招惹鹿然?”
“你别生气了,许溪和鹿然都是成年人,他们有为自己行为负责的能力。”盛言闻轻声安抚着时洲的不悦。
“我知道你替鹿然生气,但你也得相信他。”
“鹿然既然想着回国,想着继续当圈内化妆师,那就代表他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
娱乐圈说小不小,说也不。
就算鹿然今没遇上章许溪,说不定两人以后也还是会在他地方遇见。
“我白你的意思,我只是心疼鹿然当年遭遇的一切。”时洲想到一种可能,低声嘟囔,“如有机会回到当年,我一定要让鹿然远离章许溪。”
盛言闻听见后半句,只当时洲是气不过在假想。即便如此,那还是顺着对方的话题聊,“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