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家『逼』得狠了,还敢放让我爹和娘再生一个,也比惦记我要来得强。”
柏煜眉梢微挑,“是吗?”
“当。”
任妄应得信誓旦旦,眸光中晃出一丝微光,“如今应了你同盟,可战场上刀剑无眼,还是方才那句,阿煜你总得多给我一层保障?”
“世子要什,不妨直说。”
“当真?”
镜头,盛言闻眼『色』掺上许玩味,一手拢捏住时洲手腕,一手探入微敞衣襟。
温热掌心隔着衣蹭过胸膛,再顺势往下『摸』索。
时洲明知道是在演戏,但还是被盛言闻动作给影响了,将本能闷哼压在喉中,清冷克制眼『色』忽地慌张。
“任妄!你做什!”
即便时洲以戏名义隐藏得再好,但盛言闻指腹触及到下意识轻微颤栗。
这人,怎哪哪儿都敏感?
盛言闻思绪偏移又挪回,继续沉浸在角『色』中,“找到了。”
说着,就从对方怀掏出那枚温热同心玉穗。
“战场上杀戮血气太重,老一辈人常说,红结克煞,玉锁魂灵,所以境士兵在上战场时,总会给己刀剑柄上系上一枚挂坠。”
“一是了带着家人盼归心求平安,二是了战死沙场后可以辨认身份。我之前一直不信邪,也觉得没什可怕。”
任妄摩挲着这枚同心玉穗,看柏煜,“现在既和你结了同盟,可不能半道死在沙场上了,对吧?”
柏煜听见‘死’字,气息一僵,“世子何必说这咒己?你既是想要这块玉穗,拿就好。”
任妄再三追问,“当真给我?”
柏煜挣脱对手腕控制,看似淡定地整理衣襟,“一枚玉坠来换世子同盟,这笔买卖我做着划算。”
任妄饶有深意地反问,“你不是薄家人吗?竟不知道这东含义?”
“什?”
“我爹说了,当年也就磨出这三枚相似玉坠,和封、薄两位叔伯结拜时一人一枚,还称要传给儿子讨媳『妇』儿用……”
后来,封老王爷那枚丢在了战场上没找回来,任家那枚被幼时任妄‘偷’出来给了人,至于薄家……
“薄叔生前将这东留给你,没和你说这是将来讨媳『妇』用?”
任妄勾着绳结晃『荡』了一圈,脸上玩味撩拨更是明显,“阿煜,我知你心意了。”
因拍摄需求,粮仓门早已合上。
站在外面院子工作人员只能借着监视器来观看内部进度。
盛言闻这番言论一出来,身后就有不少女工作人员兴奋得满脸通红,甚至还有人在互相怕打着身旁朋友宣泄。
“这谁受得住啊艹!闻哥太蛊人了!”
“任妄就是境第一流/氓,人家柏煜什都没说呢!怎就知道心意了?有你这四舍五入吗?”
“盛老师戏外那一个绅士人,戏演起来流/氓撩拨劲真好绝啊!”
“我死透透!”
监视器画面还在继续。
时洲扮演柏煜没料到任妄脸皮竟厚成了这样,破天荒地又羞又恼,“胡说八道!”
“别恼,我也送你一样东。”任妄哄了一句。
从系腰带中掏出一枚用红绳串着特制铜钱,上面刻着‘境任氏’四个字。
“任家世代守在境,生老病死少,战死沙场多……”
民间铜钱用来压岁,任家铜钱才是真正护身符。
任妄借着刚才拢手契机探查过,眼前人身子骨比上回见面时更弱,“收着,我望你平安。”
“……”
专属于时洲镜头定格。
垂铜钱眸中晃过一丝微不可查水光,再抬眼时,冷意渐融,“望、望我平安?”
时洲眼神演绎细微却贴切,无论是燕追还是柏煜,从出生就注定了宗江山活、了宗江山死。
平安两字离太远,更像是一奢望光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