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喝过多少。
上回凌峰请客的晚餐桌上,盛言闻对‘喝酒’似乎也很犹豫。
难不成这人的酒量是个一杯倒?以才处处克制?该不已经跑到卫生间里吐了吧?
“时洲。”
编剧钟南观唤回他的思绪。
时洲挪去目光,“钟老师。”
钟南观隔孙琮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问,“你和言闻关系破‘冰’了没有?我看你们这半个月的集训互动还是不多?”
时洲礼貌『性』地笑笑,没说话。
何止是互动不多,那压根就是没怎么互动!唯一的交流几乎都放在剧本围读上了。
时洲在剧里的角『色』偏向文戏,盛言闻的角『色』偏向武戏,以人集训中的关联很有限制。
钟南观没有追问,只是以旁观者的视角劝道,“我看你们人微博都还没有互关?演戏是主要的没错,但私下没必要太僵,不然影响到拍摄表。”
“你们在社交平台上还是别落下,咱们剧组后天就要开机了,别营销号编料的机。”
时洲若有思,“好,知道了,钟老师。”
钟南观点到为止,和他碰杯结束了这个话题。
时洲能喝酒,但能克制,每回差不多微醺时就很有分寸地停下。
又是轮敬酒结束。
时洲轻摇了一下自己有些晕乎乎的脑袋,隔了个座位的副导抽了今晚的第三支香烟,飘来的烟味实在让他闷得慌。
盛言闻始终没有回来的迹象。
时洲看见边上空『荡』『荡』的座位,鬼使神差般地用了同一个借口,逃离了包厢这个烟酒混杂的是非地。
一之隔。
走廊安静得让只耳朵都得到了洗礼。
时洲寻觅卫生间的方向而去,却在即将拐角时看见了天台上一抹熟悉的身影。
盛言闻独自站在天台上,夜『色』将他的侧脸轮廓衬得更加分明『迷』人——
怪不得盛唯粉总是不留余地吹捧盛言闻是‘华娱颜值天花板’,连侧脸都能完美到这个角度,的确担得这一头衔。
兴许是时洲的视线太过直白,察觉到什么的盛言闻侧身看了过来。
“……”
时洲一顿,莫名升出一种‘偷看被人抓包’的心虚感。
还没等他僵硬地挪开视线和脚步,不过五米远的盛言闻就出了声,“饭局结束了?”
时洲掩唇搬出借口,“还没,副导在抽烟,闷得慌,出来透透气。”
说话间,他不自觉也迈到了天台上。
盛言闻察觉出时洲眼底浮动的细微醉意,眼角的湿润红『潮』若隐若的,远不比那日‘中『药』’时来得明显,但同引人注目。
围读集训的这半个月,时洲一次都没有同他提过那个晚上的事。
比刻意演戏忽略,盛言闻反倒更相信他是忘了。
忘了也好。
他同不再提。
免得人的关系和局面更尴尬。
“那你再待一儿。”盛言闻收回思绪,“既然饭局还没有结束,我先回去。”
被冷风吹了十来分钟,他体内的燥意总算压制了不少。
“……”
时洲没想到自己一来,盛言闻就急离开,难不成是真信了网络上的言论,以为他是靠资本扶持才有今天、才能拿到燕追这个角『色』的?
原本清醒的智灌上几分醉意,让时洲升出一种被刻意忽视的委屈感。
他看擦肩而过的盛言闻,下意识地拽住了对方的手腕,“盛言闻,你等一下!我、我有话要和你说。”
盛言闻眸光微变,视线定格在了人想接触的地方——
时洲的手很好看,又长又白,细软的指尖透一层薄薄的粉『色』,掌心的微凉触及还发烫的手腕,冰火重天中生出异的心悸。
盛言闻脑海中莫名浮出了那个晚上——
被/欲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