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吃吧。”
田知事感激说道,“三公子,这几年来,多亏你的支助,才让在下在京城有个家。”
“好了好了,我也就举手之劳而已。”李兴安朝他摆摆手,“记得我的嘱托,我先走了。”
“是,在下一定将信送到。”田知事看着他走远,这才拿着信,快步跑进了指挥使衙门。
李兴安回到马车上。
父子俩又坐着马车,去了相约的地方候着京卫指挥使。
马车在繁华拥挤的坊市间穿梭而行,两刻时间后,到了一条小河边的羊肉馆前停下了。
李兴安付了五十文的租车钱,和庐陵王走进了铺子。
铺子里的老伙计看到他们俩,眨了眨眼,吓得后退两步,扭头朝里喊道,“掌柜,来贵客了!”
掌柜在打算盘记帐,抬头朝门口看去。
看清两人的长相,他惊得飞快丢下算盘和笔,朝门口走来,拱手行了礼,却不知怎么打招呼。
李兴安先开口,指了指庐陵王,“这是李老爷。”
“是,李老爷,三公子,楼上请。”掌柜亲自他们请到二楼。
二楼正屋中,摆着几张桌子,有两桌人在吃酒。
掌柜开了楼道尽头一间上锁的小屋子,“这儿安静,李老爷和三公子就在这儿坐吧?”
李兴安给了一角银子给掌柜,“若有人来找我们,请上来便是。”
“明白。”掌柜将银子收了,又说道,“前些日子,大姑娘和姑爷也来这里吃了羊肉汤。”
李兴安点头,“他们先来京城,我们后到。”
掌柜提了茶壶放在屋中的桌上,关了门,离开了。
李兴安和庐陵王坐下休息。
庐陵王看一眼窗外,说道,“老三,这家铺子的人,是咱们的熟人?”
李兴安笑着道,“那掌柜是以前是玉玟的仆人,爹不管府里的事,你当然不知道了。”
庐陵王道,“原来如此。”
他心中感叹,得亏以前结识的人多,若不然,回了京也找不到人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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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掌柜带着穿着便装的京卫指挥使,来到李兴安和庐陵王吃酒的小间。
掌柜识趣地关了门。
门关上,挡住了隐私。
京卫指挥使,马上朝庐陵王拜下来,“参见王爷。”
庐陵王摆摆手,“陈指使请起,老夫哪还是什么王爷?老夫只是一介布衣,你喊我李老爷吧,也避免了麻烦。”
李兴安起身,扶起京卫指挥使,“陈大人不必多礼。我父子二人请你来,只想请大人吃酒喝羊汤。”
掌柜的敲门进来,送来了三碗热呼呼的羊肉汤,和一大壶酒。
他将吃的放在桌上后,又离开了。
庐陵王笑着道,“先吃,再说正事。”
五年前,陈指挥使遭人陷害,被关进了牢里,原以为会被砍头,没想到,是庐陵王救了他。
今天收到庐陵王的亲笔信,他没想太多,换了衣裳就来了。
“是,多谢李老爷和三公子款待。”
三人吃了羊肉汤,吃了酒,这才聊起了正事。
庐陵王也不拐弯抹脚,直接说起了皇宫的巨变,他担心有人借机扰乱朝纲,才匆匆回京来。
陈指挥使对庐陵王说,庐陵王所猜测的没错。
十一个城门的守门副使,有九个人被调换了。
李兴安马上眯了下眼,“同时换了九个人?这九个人都是什么来头?他们都是谁举荐上去的?”
庐陵王的神色,也严肃起来。
陈指挥使道,“全是忠义侯举荐的。”
“忠义侯?宇文博?”庐陵王冷哼,“又是他!”
陈指挥使摇摇头,“李老爷,忠义侯拥护新皇有功,这些都是太后给予他的权利,本官也爱莫能助。”
李兴安冷笑,“忽然变换城门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