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理的事,他都会做。”穆元修看着大家,“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我来打头阵如何?不过咱们可说好了,我得拿大头的分红。”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都不敢冒险听穆元修的。
最后,萧善说道,“成,就按穆兄弟说的,穆兄弟打头阵,我们善后。”
穆元修点头,“那,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将郎飞鹤打个措手不及!”
“好,就这么定了!”大家拍手应和。
桌上还有些残酒,萧善将酒全倒了,喊着穆元修一起饮了酒。
当晚,大家就收拾行装,骑马连夜出发了。
天狼寨在凉州城的南城门外。
不进城,绕过城门到北城城,得走上百里路。
路太远,不适合行动。
穆元修带着大家直接前往南城门,从城中穿过,再经北城门走城。
萧善说道,“穆兄弟,这时候天黑了,城门关闭,怎么进城?”
穆元修微微一笑,“你们只管跟着我前往便是,我有通行令牌!”
萧善心中惊讶,这个姓穆的南方人,究竟还有多大本事?怎么连凉州城的通行令牌都有?
“穆兄弟,你怎会有凉州城的通行令牌?”萧善好奇问道。
穆元修也不隐瞒,“萧兄忘记了?我娘子是位大夫,她医好了百里宣慰使夫妇俩的顽疾,百里宣慰使感激我娘子,送了块令牌给我们,我能随时进城!”
萧善恍然,大笑着道,“原来是这样,穆兄弟的娘子好生厉害!”
有了通行令牌,他们出行就方便了。
大家的精神头更加高涨,十来里路,策马疾驰,两刻时间就赶到了。
穆元修朝城门楼上的守卫高呼说道,“有通行令,请开城门!”
他将令牌高举,朝城门上的守卫挥着。
守卫拿火把照来,果然看到了令牌,“等着!”
不多时,守门的开了城门。
十来个腰挂大刀的城门兵,举着火把朝穆元修一行人走来。
穆元修翻身下马,拿着令牌走向打头的一个兵士,“宣慰使大人亲发的令牌,请过目。”
守卫的看他一眼,接过令牌来看。
发现令牌的反面写着“赠与穆元修与李氏玉竹”字样,便问道,“你叫什么?”
“在下穆元修。”穆元修回道。
“原来你就是穆元修?失敬失敬!”守卫头领朝穆元修拱手行礼,将令牌递还,闪身让开,又朝手下喊着,“放行!”
穆元修道了声“多谢”,翻身上马,带着萧善等人进了城门。
守城的人对穆元修客气有加,让萧善对穆无修更加刮目相看。
等他们离去,守卫头领又吩咐手下,“关城门!”
其他兵差说道,“头儿,原来刚才那位就是穆元修啊,真是年轻有为。”
守卫头领摇摇头,“如此年轻,还得大人的青睐,他却不愿留在大人身边做事,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兵差也十分惋惜,“是啊,他娘子救了大人夫妇俩,他要是跟着大人做事,将来少说也是个校尉。”
.
穆元修带着萧善一行人,在城中策马疾驰赶到了北城门。
同样,他拿出令牌后,守门兵差们也马上放了行,还十分恭敬地向穆元修问好。
接连两次看到兵差对穆元修恭敬有加,萧善便问道,“穆兄弟,你在兵差中的人员这么好,百里大人又十分的赏识你,你为何不在凉州城做官,却偏要回镇安府?”
穆元修望着眼前的茫茫雪夜,“人各有志吧,我不喜欢做官,我只喜欢我盖的三间茅屋,还有我种的一丛山茶花。”
萧善看他一眼,心头疑惑,茅屋有什么好喜欢的?
山茶花又有什么好?
好奇怪的小子!
一行人跟着穆元修顶着风雪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