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盛说得很多,担心娄承业记不住,他拿来了纸笔,一样样写了下来。
看着满满一张纸上的人名,娄承业惊讶了,“二哥,想不到你对京城这么熟悉啊,还有,你写的这些人名,都是高门子弟呢。”
李兴盛打哈哈,“啊啊,是啊,想当年我在京城住时吃得亏太多了,惹了太多达官贵人,要不然我家也不会落败到镇安府安家了。承业啊,这上面写的可都是我多年的血泪教训啊,你可不能丢了这纸张,可得记下了。”
李玉恩抿唇而笑,二哥又瞎说,二哥在京城会怕谁?
京城人个个都喜欢二哥,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老的少的,只要二哥在,他们都会请二哥吃饭。
娄承业点头,“晓得了,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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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安府离京城路途遥远,马车出行,单趟就得走一个月。
这样算起时间来,娄承业离开家少说也要三个月时间。
分开时间太久,他担心起独自在家的李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