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卖饼,只冷冷瞪去一眼,又匆匆走开了。
她走到村前的大道了,花五十文钱,搭了辆去县城的骡子车。
清水河村和桃花村,都离县城较远。
五十来里路,走路是不现实的,也没有多少人家有牛骡子或驴或马车。
便出钱搭乘。
那些有牲口拉车的人家,也乐意让他们搭乘,好赚一笔顺路钱。
搭一个人五十文,搭两人一百,车上除了货物和赶车的人,最多能搭五个人。
从县里回来也是如此收钱。
钱收得乐观,也方便了进城人,双方都高兴。
刘堂姑的男人,在一户大户人家做长工,那家是做南北货行生意的。
铺子里需要人搬东西,刘堂姑的男人力气大,干过几天短工,主家对他的力气较满意,留下他做了长工。
做短工虽然一天的工钱比做长工的多,但短工的工作,大多时候是做一天闲个三五天,有时闲上七八天,半个月。
遇到夏天的淡季,一连一两月都找不到短工活。
而长工是按月算,不管这月做了多少天活,一月多少钱按说好的给。
一年算下来,长工的工作比短工来钱多,刘姑堂的男人,一做便是好几年。
加上他家地里的收成,和刘堂姑做饼的副业收入,两口子的收入,在村里算得上中上层了。
不能每天大吃大喝,不能每身衣裳都是绸缎,但一般的吃穿用度,刘堂姑的男人从没亏过刘堂姑。
刘堂姑来到县城,她男人做活的铺子。
她男人看到她来了,很是高兴,还请了半天的假来陪她,把她带到铺子主家安排的小住处里,好吃好喝的买了一桌子。
刘堂姑不吃,娇娇羞羞的。
“我来县城里,一是给娘买些补药,乡下药铺的补药,成色都不好。二是给虎子买些笔墨和书,他快八岁了,该上学堂了。”刘堂姑浅浅笑道。
她说的娘,是她婆婆,她说的虎子,是刘堂姑男人前妻生的儿子。
她如此贤惠,又一脸娇羞样。
刘堂姑男人心里更是敬爱她了。
小别胜新婚,两口子自然少不了亲热。
刘堂姑格外的主动,但让她万分惊惶和沮丧的是,她男人那啥不太行了。
“昨天搬东西的时候,撞了这里,现在还有点疼,大夫说,得修养两三月才能好。”她男人歉意说道。
两三月才能好?
她现在有孕一个月,三个月后,这肚子有四个月了。
都挺起来了,还怎么藏?
天杀的男人哦,怎么把那玩意儿给撞坏了!
刘堂姑气得将她男人一把推开。
她这样子叫她男人很害怕。
为了哄她不让她嫌弃,她男人还拿了最近攒的十两钱给她,“好不容易来趟县城,去买身好看的衣裳,买只钗子。”
刘堂姑心里骂他,恨着他,却只得笑脸接了。
。
再说二郡主,今天的生意好得让人意外。
她高兴地回了家。
李玉竹见她一脸的笑,就猜到她的生意一定不错。
“怎样怎样?二姐,饼子卖完了吗?”李玉竹故意问着她,好让她更高兴。
二郡主得意了,嘿嘿笑着道,“当然啦,连几个压扁的饼子,也半价卖了。”
大郡主轻哼,“那个什么大妞的堂姑,没为难你吧?”
二郡主咦了一声,“她当时看到我了,也很生气的样子,不过她只看了我一眼,就匆匆走开了,一句话都没跟我说,没为难我。”
“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大郡主也咦了一声。
不过,二郡主想到李玉竹的话,笑着道,“还是三妹猜得对,她不会为难我,最好啊,她男人再凶一点,她就没有心情再刁难我了。”
李玉竹也点头笑道,“是的,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