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琳抢先开口了,说道:“妈,既然您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瞒您了,就是楼嘉念那个死丫头干的,她肯定是不想我们好过,故意使绊子让饶家把那块开发地给收回去,她就是想看我们楼家倒下才满意!”
李相韵脸色很是愤慨,“我们楼家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扫把星!”说着,她气血上涌,身子一晃,差点就要晕倒。
“妈!”程琳急了,赶紧上前扶住了李相韵,“您不要动怒,可千万要保住身体才是。”
“真是孽障!”李相韵又气又怒。
楼光宗满脸愁容,想解释清楚,却又怕越解释误会越深。
其实,今晚回来的路上,他才想通了。
楼嘉念到底只是一个女孩子,商场上的事情她哪里会懂?
眼下,是饶家执意不肯将那块开发地给楼氏,现在惹出这么大的误会,他有些后悔今晚去找楼嘉念了。
同一时间段。
蔺家。
露台上,夜色寂寥,月光银辉洒在了栏杆前。
蔺成手里捻着一瓶红酒,眼眸泛着醉意,痛色,以及难过。
今晚,楼嘉念的话无时无刻的在他耳边回响着。她说她心里有人了,而那个人是饶氏集团的总裁饶时琛。
原来,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在这一刻,他才深刻的感受到,他是彻底失去了楼嘉念。
他握着酒瓶的手力道紧了紧,冷白中染着酒醉的面容越发痛苦万分。
下一秒,他仰头,咕噜咕噜的灌酒。
酒液入喉,灼烧了整个心口,连带着整个胃部也跟着难受起来。
记忆中,年少时他曾满心爱恋过的女孩子,如今已经嫁做他人妻,甚至在往后的岁月里面,他都再也无法成为她心中的唯一存在了。
她的整个世界,或许早已让另一个男人所占据,再无他的一席之地。
可他还是不甘心。
一瓶酒喝完。
蔺成倒地了,迷醉之前,嘴里喃喃着楼嘉念的名字。
另一边。
锡园。
主卧室。
楼嘉念搀扶着饶时琛躺在了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跟着才起身离开。
只是,她刚要走,小手冷不丁被男人的掌心给抓住,与此同时,一道磁性泛着温柔的嗓音响起,“去哪?”
楼嘉念轻咬着肿胀的唇瓣,双颊的热烫还未褪去。
刚才在小道上那一幕可耻的画面久久在脑海中徘徊,让她实在无法轻易忽略。
她视线落在了男人修长精致的手上,而后另一只小手覆盖上那温热的掌心,轻声开口道:“时间不早了,你先睡,我洗漱一下。”
男人眉宇微皱,好似有些不打算妥协的样子,“几点?”
“十点半了。”
“还早,我等你。”男人松开掌心。
楼嘉念顿了顿,忽然紧张起来,“你......”
“怎么了?”男人有些不解。
“我觉得......现在是不是......”楼嘉念耳根子连带整个脖颈都红了,脸颊更是不必说,细如蚊声的道:“是不是太快了?”
男人微愣,会意过来她误会了什么,于是薄唇微启,“听说夫妻之间需要时常沟通,才能增进夫妻感情,我认为每晚睡前会是一次不错的交谈机会,你觉得呢?”
楼嘉念:“......”
原来是这样。
她紧绷的身躯瞬间放松下来,暗地里松了口气。
本来,她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