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对上了莫凡那一张笑脸。
“五印道器还是太显眼了，平时就用这柄三印道器伪装一下吧。”他解释了一句。
“你……”铭柔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铭柔可不相信是因为莫凡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到了他们这个地步，控制不住下半身的都早已经死在道路上了。
而且，就算是莫凡真的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也完全不比用两柄道器来作为筹码呀。”
“因为你是我师尊。”莫凡笑着说道。
“可我什么都没有教给你。”铭柔微微摇了摇头。
“但你至少让我知道了，大罗仙界的人也是有温度的。”
莫凡语气平静了一些：“如果没有你，我或许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手。”
他说的是实话，其实今天跟浩然宗那些长老打斗的时候，莫凡级不止一次地想要将周围观战的家伙们都给宰了。
不过每次在看到铭柔的时候，莫凡心中这种感觉又消散了。
是以，可以说，是铭柔让浩然宗免了灭门之祸乱也差不多。
听
到莫凡的话，铭柔有些疑惑地问道：“什么意思？”
她平时不是多话的人，但不知道为何，今天她却有些想要多跟莫凡聊几句。
或许是因为想要了解他，也或许是因为其他的。
莫凡沉吟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你应该看到我今天的状态了吧？我将这个状态称之为妖魔化。”
“一旦我妖魔化之后，我会变得十分的弑杀而且异常残忍，就像是另外一个我一样。”
“每次我妖魔化化之后，前面还好，至少能够区分敌我，但一旦战斗时间拖得太长，我就开始慢慢陷入混乱了。”
“到了最后，我或许会按照本能杀戮，直至杀至最后一人，亦或者自己精疲力竭。”
莫凡虽然没有体会过那种情况，但是他却能够感受到，每次妖魔化之后，身体总会如此有这般变化。
就仿佛，大脑被杀意所充斥一般，沦为了半人半妖魔的存在。
他估摸着，只要变身时间够长的话，他或许最后真的会沦为一尊妖魔。
至于还会不会恢复正常，这他显然就不知道了。
毕竟，那种情况莫凡目前还没有经历过。
只不过，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