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到时候就有麻烦了。”
“所以说，我们看着就行了，
你就跟在我身边，不要轻易动手，免得伤到了。”
听到莫凡的话，赫连如歌心中了然，然后乖乖点了点头。
“大……大人……”
就在此时，旁边一个弱弱的女声响了起来。
莫凡扭头看去，只见柳若曦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有事？”莫凡语气生硬了起来。
要不是这家伙不送上门让他杀，他眼下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境地。
如果不是现在不想搞出什么事情，莫凡今天非得弄死这家伙。
柳若曦见到莫凡冷冰冰的脸，脸色白了白，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大人若是能够护住我，我愿意将众生教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您……”
“呵呵。”莫凡不在意地笑了笑：“第一，我对于众生教的了解比你多。”
“第二，眼下我连在哪里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更是不清楚，哪儿还有功夫去管众生教的事？”
听到莫凡的话，柳若曦的脸色愈发苍白。
她咬了咬嘴唇，脸上浮现出了讨好的笑容：“大人如果的愿意护我，我愿意给大人做牛做马，大人让我干什么我就干……”
话没说完，柳若曦就感觉背后猛地一凉，一股杀意扑面而来。
顿时她的声音便戛然而止，目光看去，只见赫
连如歌正冷冷地看着，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
柳若曦毫不怀疑，她要是将剩下的话都说出口，对方毫不犹豫地一剑斩掉她的头。
莫凡没有理会柳若曦，只是揉了揉赫连如歌的头发。
赫连如歌乖乖放开了手，也不再去理会柳若曦。
柳若曦身体颤了颤，心中浮现出了绝望之意。
她很清楚，如果没有人护她的话，即便她现在能够苟活，迟早也是会死的。
毕竟她可是众生教的人，跟北镇抚司本身就是对立面。
想到这里，她直直地看着莫凡，一字一顿地认真说道：“大人……我想活。”
她好不容易苟活到了现在，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希望呢？
听到柳若曦的话，莫凡扭过了头。
看着梗着脖子的柳若曦，他的眉头皱了皱。
是人都怕死，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莫凡在第一次看到柳若曦的时候，就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比常人都要浓郁的求生欲望。
莫凡有些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怕死。
他沉吟了一下，反问道：“你当真这么想活？”
柳若曦身体一震，心中浮现出了兴奋之意，忙不迭地连连点头。
莫凡见状，眯了眯眼睛：“那你就跟着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