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融还没有开口说话,一旁的二愣子栾雷忽然说道:“四哥,你觉不觉得这个女人有点眼熟?不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栾雷挠挠头,老半天,都想不出来。
付融眉头一挑:“这你得问你二哥了。”
“二哥,你快看看,你认识这个女人吗?”栾雷看上去剽悍的很,实际上,是一个傻白甜。哪里明白付融心里头那些弯弯绕绕的。
站在一旁的经理,下意识地看过去。
那是一个长相得天独厚的男人,从经理的角度,可以看到男人漂亮的轮廓线条。细碎的发丝,遮住了男人的眉眼。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旁人却没有办法忽视他的存在。
一直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眼睑狭长,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
男人的眼神深邃,透不出半点的光亮。
他的视线,忽然顿住。
这个人…是卿卿…
他看到了旁边靠近的男人,眼底闪过几分暴戾之气。
“二哥!”栾雷眼睁睁地看着素来淡定的顾慎之,失去了一直以来的淡定从容。急匆匆地出去了。
“四哥,这是怎么了?”栾雷有些震惊。
付融没有给他解
释的想法,站起来,笑着说:“我们也走吧。”
“去哪里?”栾雷一脸懵逼。
付融笑了笑,笑容却不达眼底:“去打人。”
栾雷搓了搓手,高兴地跟上了付融的步伐。
眼见着包厢里头的三个人都离开了,经理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事情会闹得更大的感觉。他的眼皮子直跳,跟上了几人的步伐。
救护车哗啦啦的,就拉走了夏哲。
包厢里头,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几个人。
宁富慌的一匹,在包厢里头,来回转圈,生怕夏哲真的就那么嗝屁了。夏哲可是夏家独子。
等了一会儿,接到了那头打来的电话。
说是缝了十针,轻微脑震荡,别的没什么。宁富那是彻底放下心来了。
宁富也是夏哲狐朋狗友中的一个,两人已经交好多年了,自然也明白他的性子。要是他醒过来了,定然不会放过眼前的这两个女人。
再加上,他家是依附着夏家生存的。这么多年,生意好起来了。也无非是周围的人,看在夏哲的面子上罢了。
今天喝酒这主意,是他出的。要是让夏哲的父母知道,那今儿这事,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宁富决定
,先给这两个女人点儿颜色看看。
这样的话,夏哲心情一好,那这事儿,就和他再也没有关系了。
更何况,眼前这两个娘们,还真挺带劲的。长的都不错,特别是这性子,够烈,他喜欢。
宁富可是有好些年,没玩过这样的女人了。带刺的玫瑰虽然够艳,但是稍有不慎,就会刺伤自己。
因此,宁富瞥了眼旁边站着的不知所措的侍者。说道:“帮我抓着她们。”
其实,说到底,无非就是他想找点乐子。
侍者犹豫了几秒。
宁富瞪了他一眼:“怎么?工作不想要了。”
侍者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权利,他缺钱,非常缺钱,所以才会来到这里当侍者。
沉默了一瞬,两人朝着言卿她们步步逼近。
言卿惊魂未定,脑海里头,都是那滩红色的血。嘴上不住地说道:“桐桐,桐桐,我好像杀人了。”
吴桐已经恢复过来了,夏哲根本就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也就是亲了她几口,掐了她几下。她就当被狗咬了。
可是,夏哲现在生死不明。
她看着身旁好友的脸色,有些后悔今天过来。她知道的,夏哲就是个人渣。可为了那么点儿可
能性,她硬是拉着言卿涉险了。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