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力之强,直接超过了需要攀附傀朝才能存活的小国,其本身就是一座强国。
霍成殇暗自嘀咕着裴淮仁的势力,一边静音往后退,正当他想要悄么声息离开的时候,脚却踩到了不知何时从树干上掉落的树枝。
咔嚓。
“谁!”
霍成殇僵在原地,一时之间不敢再动。
在经历过血海之战的士兵眼里一丝的风吹草动都能够牵动敏锐的神经,更何谈如今是非的时间,一旦被发现这里有个人,最先逼问的就是对方的身份,要是无关可听到了谈话,在两军交战时最忌讳的便是自方的内容被密探所知,因此绝不能放过,除非能保证说不了话,写不了字。要是有关,恭喜虽然不会立即死翘翘,而是有幸到牢房,与刑具好好沟通。毕竟只有榨干最后一点价值,才能确保自方的实力。
西洲兵卒手持武器,向着出声的地方慢慢走了过去。
鞋底因为动作的关系纵使踩在草地上也不会发出很大的声音,但不知是听着有意的关系,还是神经高度敏感,霍成殇只觉得胸腔里的器官正以高频率的速度跳动着,大有一种直接跳出胸腔的感觉。
霍成殇算是明白何为进退两难了。
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把玉佩交出去,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幸亏这块石头够大,加上还有一段距离,不然。
局势已经刻不容缓,急促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霍成殇一手紧紧抓着胸腔的衣服,一手紧握树枝,丝毫不知道树枝早在他无意识加重的力道中有了裂痕。
而也就在这时……
高度集中的神经捕捉到来自身后的想动,千万种思想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莫非是想前后夹击,可是是什么时候?待他冥神细想后,微微勾起嘴角,如此可就简单了。
兵卒握着长刀余光捕捉到将领的应允之后,和犀利目光一同砍下前方的长刀。
□□被穿透的声音令在场的西洲兵卒瞬间大变了神色,互相看了两下,直到打头的小将领点头后,那人才缓缓收回刀。
一只被穿膛而过的野兔挂在长刀上,兔脸上还保留着生前的一幕,刀被收回鲜红的血液流淌在刀面上,妖艳又凄美。而巨石后杂草横生,除了断裂的树枝,带着泥点的脚印,再无其他。
“只是一只野兔,就惹得我们如此紧张。”兵卒将抓起野兔的耳朵将其从刀上拽下,递到将领眼前。
小将领扫过血淋淋的兔子,又看向巨石后,瞳孔转溜并没有说话。
“咕噜噜。”
瞬间五六双眼睛落在兵卒身上,而那兵卒则是红着脸扫过野兔,又立马低下头。
收回目光的小将领,面对手下兵卒的不识场合的举动,终究是叹口气,无奈说道:“一路走来也是辛苦大家了,时候不早了,先原地休息一会吧,差不多之后咱们再出发。”
浓烟蔓延上天,烤肉的香气蔓延在空气中。
霍成殇算是松了一口气,此时此刻的他正坐在巨树后平复着呼吸,要不是那只小兔子的忽然出现,恐怕就免不了一场血斗,只是那只小兔子……在出现的那刻“抱歉”就在心里反复,他对不起它,但他没有其他的办法。
哀伤过后,他扶着树干站了起来,不经意间余光清晰捕捉到了树干上的痕迹。
两道之上一道横,入木足有三尺深,而且划痕锋利属于一气呵成,绝非一般人,况且周边上还有零零碎碎的血渍,虽然浅,但眯起双眼仍然可以看清。
并非中原痕迹。
霍成殇向后退两步,转身向前紧走几步,约一丈远后,果然在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