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派遣探子进行侦察,短时间内并无大碍。”
“父亲当真可以吗?”面对永国公探究的视线,永澄垂下眼帘:“我只是在怀疑这场战斗,究竟是西洲的刻意为之还是我们过度敏感。”
“你觉得呢?”
永国公并未直面回答,反而是将问题换种角度重新抛给了永澄自己,但是落在自家儿子身上的视线却是始终都未曾离开。
“西洲与傀朝的战斗才停没有多久,战争本就是损害自身与他国的一大利器,况且在这次的对峙中双方皆是元气大伤根本就不可能会在节骨眼上再次举兵进犯,更何况……”
“你说的没错。”
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永澄侧头看向他的父亲。
不知何时将视线从儿子身上转移的老父亲负手瞭望前方,分明从高墙上只能窥视殊关的若隐若现,更不用说是千里之外的营地,但他总觉得父亲仿佛就是能够看见,不然为什么在父亲的身上有着比淡定自若还要沉稳的气息。永澄说明不了这是什么,也不知是不是二人身体里无法摆脱的血脉,让他始终对父亲的视线存在畏惧,总觉得对方能够轻而易举地看穿就连自己都没法察觉到的东西。
“皇上怕是多虑了,这场仗打不起来。”
瞭望半响的永国公淡淡的开口。
永澄却是愕然起来。
他父亲竟然和霍成殇说了一样的话。
后者是熟悉,但他父亲却为何……
纵使不看,都国公也知道自己儿子的疑惑,有些东西并非需要了解,有些只需要一些利益就已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