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出手,找不到任何不出手的理由。
沈翰颔首看向远方黑夜,良久之后问道:“他还在外面跪着吗?”
柳月回道:“他对于队令的丢失,还有发生的事情感到愧疚,觉得自己辜负了你的期望,说会一直跪着,直到你的气消了为止。”
收回目光沈翰朝一边走去:“那就让他跪足三天吧,只有这样他才会记住,有些东西是需要十分重视的,一不小心就可能带来许多的麻烦,还是让人头痛的麻烦。”
清楚沈翰今夜的遗憾和纠结,柳月也不为刑煞求情:“那鹰少那边怎么处理呢?”
刑煞保管不当丢失了队令,但沈鹰不惦记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沈翰脚步不停的朝前走,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柳月感觉到了彻骨寒意:“给他药治疗的时候我就说过,他没有资格成为杨飞的对手,也没有资格去算计杨飞。现在他无视了我的意思,违背了对我的承诺,自然是需要付出沉重代价的。”
“那?”
“用我父亲的名义召他回来,不然他是不敢回来的。”
看着沈翰逐渐远去的身影,柳月轻叹一声拨出了一个电话:“告诉鹰少,家主找他,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