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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他想错了(2 / 3)

的吗?”他态度如常道。

看穿祝寻试探的眼神,皇后失笑道:“怕我正在气头上,不给你饭吃?”

见母后将话挑破,祝寻便也不遮遮掩掩,一面走近一面道:“父皇追封端静皇后一事,您……”

“我没有生气,”皇后笑着打断祝寻的话,同他解释,“你不必担心。”

“你兄长是太子,端静皇后是陛下的发妻,她自然应该被追封。若我连这一点都想不清楚,便白同你父亲做这十几年的夫妻了。”

“她还在世时受了那么多罪,是个苦命人。”皇后声音如叹。

见母后不似在说违心话,祝寻这才松了一口气,神色轻松了许多。

他一身玄色外袍,眼里含着明亮的笑意。虽成日待在城外的军营中历练,但他从未染上任何粗野习气,一看便知还是个心思简单赤诚的少年郎。

见儿子把什么都写在脸上,皇后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你已经十六岁了,别整日都记挂着我这里的事。要多同你兄长学,为国为民,心性坚定。”

“我和你们的父皇总是会先走一步的,到时你要尽心辅佐你的兄长,做他最得力的忠臣良将,同他一起建功立业。”

祝寻认真应下:“儿臣明白。”

从小到大,他都一直十分崇拜自己的父亲,敬佩自己的兄长。

军中有人居心叵测,曾在先帝病重时鼓动他与兄长争太子之位,但祝寻对皇位并不感兴趣。他只想做个将军。

当年父亲会被封为平南王,便是因为他在南方立下了赫赫战功。

祝寻也想靠自己挣得军功,做个将军,当个王爷,为兄长镇守边疆。

他原本有些担忧母后会对自己有更高的期望,如今见母后的想法同他不谋而合,心底便也没了负担。

祝寻留下和母后一同用了膳,又陪她说笑、消食后才离开。

他们一家同先帝之间的关系并不亲近,是以孝期内他们虽会遵循守孝的各种礼仪规矩,却无法发自内心地觉得悲痛。

只是一旦走到人前,为免惹人非议,还是得换上另一副神情才行。

祝寻知道轻重,却仍然不是很习惯在人前摆出伪装的严肃面孔。所以他一路都有些不自在。

看见自己的兄长正从不远处走来,祝寻脸上立马便有了笑意。

他后知后觉地收敛了些,快步走近,语气轻快地同兄长道:“哥,你今日也进宫了,是有什么事吗?需要我帮忙吗?”

祝隐洲摇了摇头,言简意赅道:“有些事要同父皇商议。”

已经习惯了兄长的少言,祝寻并未在意,随即同他分享起了自己近来在军营中的发现:

“林远晖已经离开军营好几日了,还是和以前那几回一样,无人知晓他的去向。林远溪也只说他是临时有私事要处理。”

林远晖的父亲是镇西将军林尚,他的长子林远溪和次子林远晖都在军中。

当初祝寻说想去军营历练,父亲便将他交给了林尚,让他同林远溪和林远晖一起磨砺心智和武艺。

几个年轻人都不服输,一直以来,年纪最小的祝寻都以打败他们兄弟俩为目标,是以他格外注意林远晖的动向。

那日林远晖匆匆离开军营后没再回去,祝寻很快便发现了。

这已不是林远晖头一回如此,祝寻一直觉得这很可疑。他之前也同兄长提起过。

见兄长似乎对此不感兴趣,祝寻又转而提起了别的事情。

祝隐洲安静地听着祝寻滔滔不绝地说起他在军营中的种种见闻,思绪却不自觉停在了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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