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大大小小的好几十个驸马行注目礼,陈轩感到很是尴尬。
“陛下,您何出此言啊,臣和公主简直就是琴瑟和谐,好的不能再好了。”
“哦?是吗?”
“臣怎么敢骗您呢,陛下。臣对于公主从来就只有恭敬与爱慕之心,根本就舍不得碰她一个手指头的。”
李世民听了,心中更加笃定:这陈轩估计是读书读傻了,把脑子给读坏了。
听他说的,连晋阳的手指头都不碰一下,这可不就是因为他什么都不懂吗?
“咳咳,朕并不是让你这样做,朕以为,你应该……”
李世民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很难开口。
如果是他的连襟,比如薛万彻这样的,还算好点,可这是他的女婿,难道你让李世民教陈轩怎么对付他的宝贝女儿?
可是不说又不行,给太宗皇帝犯愁坏了。
一扭头,就看到了旁边观赏用的鱼缸,几只锦鲤正在水中游来游去,李世民心道有办法了。
“诸位驸马,你们看这个鱼缸,能看出来什么呢?”
这是皇帝在考校自己?
一群驸马经过了深思熟虑,纷纷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襄城公主的驸马萧锐的答案是:这是陛下对于“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句话的注解。
柴令武则夸奖这个鱼缸十分华丽,水里的锦鲤也好看。
房遗爱依然是低头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存在感极低。
倒是薛万彻给出的答案最为惊人。
“陛下,臣以为,这鱼如果没有了水,就会死;可水里如果没有鱼的话,那它就清净了啊。”
“噗!”
李世民险些把嘴里的酒给喷出来,可薛万彻还没发现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陛下,难道臣说的不对吗?您想想啊,那水没招谁惹谁的,鱼就在它身体里游来游去,那可不就招人烦吗?”
“好了,你继续喝你的酒,把嘴闭上吧。”
“遵旨。”
“晋阳驸马,你来告诉朕,你看出了什么?”
“陛下,臣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就是陛下想让臣明白的。”
陈轩确实是明白了,原来这是李世民在警告他。
他和晋阳的关系就如同那水和鱼一样——陈轩没有了晋阳,估计下场会很悲惨,可如果晋阳没有了陈轩,那估计会生活的很快乐吧?
嗯,这老丈人真是歹毒,他一定是这样想的,劝我一定要恪守夫道,不能流连花街柳巷,做出对不起公主的事情来。
不过皇帝老儿做事还真巧妙啊,居然利用了薛万彻这头大傻熊来给自己递话。
实在是令人佩服。
陈轩心里对于李世民的做法是钦佩之至,可他不知道的是,李世民此时也有点懵逼,他实在是不知道,陈轩到底明白了没有。
不过,既然这小子说他明白了,那应该就是明白了吧?
不管怎么样,也算是去了一块心病,李世民不再提这件事,又命内侍摆下宴席,亲自和这些驸马们痛饮起来。
酒过三巡,薛万彻放下了酒碗,重重的吐出了一口酒气,一巴掌就拍在了陈轩的肩膀上:“陈兄弟,我老薛明白,其他人不是很看得起我,都觉得我是胡人,不肯离我太近。只有你,不是这样想。”
“那个……我也知道,兄弟你家里没什么人了,又是住在公主府,手头上可能不太充裕,不如让老兄我给你介绍一个生财之道,如何?”
这个陈轩倒是挺感兴趣的,赚钱嘛,什么时候都不嫌多,不寒颤。
“既如此,那小弟就谢过薛兄了。”
“哈哈,不客气。我可只跟你一个人说,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薛万彻神秘兮兮的把嘴巴凑到了陈轩耳边,“我听到了一个小道消息,最近的铜价要大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