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你一定要小心啊。”
看着紧紧夹住马腹的晋阳,如月十分担忧的喊道。
“驸马,您倒是说句话啊,公主她这样,我实在是担心死了。”
陈轩翻了个白眼:“我倒是想说,可你看看我这一身的淤青,我还敢说什么我?”
到今天为止,三月之期已经过去了五天。
这五天里,晋阳几乎是把每一分每一秒都充分的利用上了——她一天只睡三个时辰,剩下的时间都用来拼命的练习。
卯时,也就是凌晨五点起床,洗漱花费一刻钟的时间,然后就是晨跑一刻钟;
五点半吃早饭,边吃边看兵书;
六点开始进行马术训练,八点开始练习武艺,打熬身体。
一直到正午时分,休息一个小时,吃午饭,下午就重复再来一次。
就连晚饭后也不肯休息,依然是继续的拼命苦练,一直到子时方才上床睡觉。
至于陈轩……
他作为晋阳的驸马,一个优秀的工具人,自然也没能逃过这一劫。
甚至,他比晋阳还要惨。
晋阳练习技击之术的时候,总是要有一个对练者才行。
可一开始选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合适的。
那些技击师傅虽然敢教晋阳武艺,可却没一个敢和她对练的。
就算李世民特意将在宫中找了些女侍卫来作为晋阳的对手,可这些女子也根本就不敢使出丝毫的真功夫来。
哪怕是晋阳一再要求这些女侍卫们一定要认真打,就算打伤自己,也绝不会责怪她们。
她是这样说了,可那些女侍卫也就是嘴上答应,可出手依然是软绵无力——这也不能怪她们,即使公主殿下说了不会责怪她们,可万一皇帝不高兴了怎么办?
就算不会治罪,那惹了皇帝不快,估计以后也没什么好日子过。
这些女侍卫们被晋阳逼不过之时,只好装模作样——挨了轻轻一拳,就大声喊疼,被踢了一脚就跪下投降,勉强要还击一招半式,也是碰到衣衫边缘,便立刻住手。
本来这里面也没陈轩什么事,可架不住陈轩他太缺德——明明知道不对,可还是忍不住让如月搬来了一把椅子,架上了伞,摆上了瓜果点心。
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时不时的发出阵阵怪笑。
当时晋阳憋了一肚子气,恰时又看到自己这夫君在旁边幸灾乐祸,脸上顿时一片羞恼之色:“驸马,你刚刚在笑什么?是不是在笑我笨手笨脚?”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陈轩当然不会傻到承认这一点,“我那明明是是会心的笑容啊。”
“看到公主你身手如此矫健,对于技击技巧掌握的如此迅速,我这心里就只有欣慰二字,怎么会有其他的想法呢?”
“我不信,你刚刚就是在幸灾乐祸!”
晋阳怒气冲冲的把陈轩拉到了训练场中:“你以后不许在一旁看着,来陪我练习。”
“不要了吧,公主?我手劲儿很大的,万一弄伤了你。那可是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如月听到了这话,忍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她虽然是晋阳的贴身侍女,可这些年来的相处让晋阳已经把如月当成了姐妹一样来看待。
眼看着晋阳脸上的羞涩越来越浓,陈轩满怀希冀的问道:“那陪你练习技击之术的话,有没有什么好处呢?”
“你想要什么好处?”
“嘿嘿,嘿嘿嘿……”
“不行,不行。”一想到那天的事情,晋阳脸上的羞意更浓,耳朵尖都红透了,“我我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不过……如果驸马你能打败我的话,我可以,可以……”
接下来的话晋阳说不下去了,虽然她和陈轩已经做了数月的夫妻,可到目前为止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就连亲亲都没有过。
“可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