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你给朕说说,晋阳她和驸马怎么样了。对了,还有太子,他是不是见过了驸马?”
“都给朕说明白了,不得有一句虚言。”
“奴婢遵旨。”
如月就一五一十的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给李世民讲了个明明白白,就连陈轩劝说晋阳不要用铅粉敷面的事也被她用春秋笔法美化了一下。
至于李治的事情,如月则是说的支支吾吾,因为她本来也不明白太子和驸马到底发生了什么冲突。
“公主说太子殿下打伤了驸马,所以这才生了太子的气。”
李世民一边听着,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所以,驸马看见晋阳用铅粉的时候,非常的急切?”
“是的,陛下。”
“他还和孙思邈讨论了很多事情?”
“是的,驸马当时还说了一句话,婢子记得很清楚。”
“什么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说的好,一语道破人心啊……对了,他现在在做什么?”
“驸马他在查账。”
“查账?”
“是的,陛下。公主和婢子亲眼所见,驸马把自己关在书房中,把几大箱子的账册都取了来,一一查看。而且还不停的在上面勾勾画画,只是婢子看不懂驸马写的是什么。”
“嗯,朕明白了。你去伺候晋阳吧,等她醒来了第一时间通知朕。”
“奴婢遵旨。”
李世民紧接着喊来了李治:“雉奴,跟朕说实话,你和兕子的驸马到底有什么过节?”
李治委委屈屈地说道:“父皇,这其实也不能怪儿臣啊。儿臣那天去探望兕子,就听到她们主仆的聊天。说……说兕子被那登徒子给亲了!”
“儿臣一时之间气不过,就去找那登徒子理论。结果……”
“结果是你被人家给打伤了?”
“是……”
说着,李治指着胳膊:“当时那登徒子只是这一下子,儿臣的胳膊就不听使唤了。后来兕子就赶到了,却诬陷儿臣打伤了那登徒子……”
想不到,这个陈轩居然还懂得一些技击技巧?
虽然有些意外,不过李世民也不在乎。
对于他来说,什么武功根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