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比如:“我在帝都工作的,夜色酒吧你知道吗?我是那儿的员工。”
祁纪往里走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夜色酒吧?”
“对啊!我们老板和您弟弟遇神还是好朋友呢,二少您以后常来呀?”
计云暇期待地看着祁纪。
听说,这二少的生活作风要比遇神放荡得多,酒吧夜总会,私人会所,他是没有禁忌的。
计云蔚不就有次在那些地方跟他搞了暧昧,被记者拍到了吗?
目光悄悄看向计云蔚,忽然发现,这假小子的唇角轻轻牵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嘲讽她呢,还是不屑她,反正那个目光很让人不爽。
但,这么多人看着呢,她不好发作,只跟着也假模假式地笑了一下。
祁纪问:“你在那工作多久了?”
“有半年了。”
“对那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对!经理夸我激灵,没去几天就掌握了一切。”
计云暇以为祁纪终于注意到了自己,高兴地抿了抿唇。
眸子里暗藏的秋波,让一旁的薛春兰高兴地扬起了唇角,心说:真不愧是我女儿啊!机灵!
而这会儿,众人将祁纪请进了屋后,就是各种寒暄了。
祁纪从小跟在父亲的身边磨炼,倒也见惯了这种小场面。
只有计云蔚在一旁不断地打呵欠,吐槽他们:虚伪!
想要拿彩礼又不好意思直接明说,光踩在边沿线上试探呢。
她呵的一声:“你们别想了,彩礼我捐了。”
“你说什么?”
计启耀差点弹了起来,被老婆给按住了。
薛春兰笑呵呵的:“小云啊,你这是开玩笑的吧?自古嫁女儿,彩礼都是给父母的,你从小那么懂事,应该不至于擅作主张捐了哦?”
“我知道啊,所以我用的是老计家的名义。”
“你——”
“你们不是总说我爸亏欠了老计家,大伯大伯母一家三口的命我们一辈子都还不清吗?
所以我昨晚和阿纪商量了一下,觉得一辈子还不清可不好,太磨人了。
所以我们就向大国寺的菩萨求了个签,是老住持亲口解签,说大伯大伯母同意和解,我们这才将彩礼捐出去的。”
“捐、捐了多少啊?”计启耀扶着椅子把手,感觉他要坐不稳了。
“一百亿。”
哐当!
这下不止他坐不稳,薛春兰和计云暇也跟着咚的一下,险些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这个该死的败家女,她可知道一百亿是什么概念?
老计家所有人不吃不喝干上十辈子都赚不来的好吗?
可她就这么轻飘飘地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