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走到太子的尸体旁,掀开了那层白布,看到太子瞪大着眼睛,眼睛里满是血丝,那人嘴角挂着冷冷的笑意。
“还真是可惜呢。”
——
“别去。”
武书心伸手拉住了刚要回停尸房的段文朝,段文朝被武书心拉住了之后便停住了脚步,他带着疑惑的神情看向了武书心。
“你都已经查清楚了?”
武书心摇了摇头,“这件事情的幕后指使者才刚刚浮出水面,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为好。”
段文朝看着武书心的眼神里充满了欣赏,这一刻他似乎真的看不懂她了。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段文朝可不认为她把他叫出来就是为了说这几句话。
武书心忽然俏皮地朝着做了个鬼脸,“你不是能看透我的心思吗?现在怎么还问起我来了?”
段文朝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认真办事的书心我是真的看不透。”
段文朝之前之所以能看懂武书心的想法全都是因为她的一举一动都没有一丝算计,那是最自然最放松的状态。
而现在的武书心带着一股神秘感,她的笑似乎就是在迷雾之中。
“哈欠——”
武书心忽然打了个喷嚏,段文朝眉头一皱,看着武书心今天穿得有些少,他连忙将身上的貂皮披风解了下来披在了武书心的肩上。
“着凉了?衣物不够我待会让人再给你送些过去。”
武书心揉了揉鼻子,抬头眼睛里带着点点星光。
但是她接下来的话让段文朝又气又心疼。
“不是衣服的问题,是我昨晚出门的时候就穿了一件单薄的红衣纱裙。”
不出武书心所料,她说完这一句话,段文朝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阴沉了。
“这都下雪了你还穿这么单薄?”
“你看看这披风这么厚,穿着出门多不方便啊!”
段文朝深吸了一口气,将她的双手握住了,他手心的温度很高,一下子就把武书心的手心给捂暖了。
“一点记性也不长,你忘记了上回掉河里然后生病的事情了?”
“我也没觉得有多冷啊,而且我今天不是好好的吗?”
段文朝被她的这句话给气得没话说了,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正常他才稍稍放下心来。
“简直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