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容许他们放肆的,夫子有什么意见吗?”
武书心从人群中缓缓走来,夫子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随后刷的一声夫子和外舍的人全跪了下来。
“参见长公主!”
武书心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这些人,只不过一眼就注意到了人群中颤抖得最厉害的人。
武书心没有让他们站起来,而是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本公主听说有人口出狂言,说什么他父亲是督军,家世在锦州也是一等一的,只要他看不惯,谁都可以欺负。来,现在站出来给本公主瞧瞧,督军家的那位公子长什么样。”
夫子抹了一把额间的汗珠,神情很是不安。
“是草民管教不严……”
“没你的事!”
夫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武书心给堵了一句,吓得夫子低着头没敢再说话。
武书心在幽州直接砍了县令的脑袋,帝王都不为所动,由此可见这长公主的权力不可小觑。
“没听到本公主说的话吗?”
武书心嗓音又提高了一节,吓得那少年颤颤巍巍地抬头,“殿下……”
武书心嘴角上扬,扬手示意他站起来。
那少年从来没有见识到这么压迫的情景,此时腿脚已经发软了,根本就起不来。
见到少年想起又起不来的样子,武书心脸上带着浅浅的笑,但是她的眼神却像是沾了毒的利剑,气氛也因此变得很是压抑。
“原来是你呀,看着也不是有多么的强壮,你告诉本公主你是怎么打得那俩人这么惨的?”
少年脸色变得苍白,瞳孔放大,冷汗不停地流着,因为太过于害怕嗓子都发不出声来。
一下子出动了这么多人,也就意味着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就能过去,所以在劫难逃。
“殿下。”
钟门恭恭敬敬地走了进来,朝着武书心行了个礼,“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武书心转头看向了钟门,“拓跋小公子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打,本公主的一位朋友无缘无故被打得鼻青脸肿,钟督学如何看待这件事情?”
问题直接抛了出来,钟门扑通一声也跟着跪了下来,“是草民监管不严。”
“这已经不是管教不严的事情了,这已经显示出上德书院缺德的问题了。”
“啪!”
武书心狠狠地拍了一下眼前的书桌,把钟门和夫子吓了一大跳。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参与了谁就站出来,不要让本公主亲自拎出来,那后果可能不是你们能承受得住的。”
武书心已经没有耐心了,这最后的通牒一下,整个外舍的学生都纷纷承认。
之后就是外舍的学生被一视同仁地挨了一顿揍,武书心解决问题的方法很是简单,既然他们都这么喜欢泼墨,那她就让他们泡在墨水里。
夫子和钟门在一旁看得头皮都发麻了,已经挨了一顿揍,现在又被扔到墨水池里,这些学生可能要带着染了墨的皮肤过上些日子了。
——
“啊?我们还要去那上德书院?”
秦孝诚原以为经过这件事情以后就不用去书院了,没想到还是要去。
“书院里里外外现在都有人看着,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情。我有的我的打算,所以再委屈你们一段时间,等事情结束了,我补偿你九千两银票。”
有些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只有秦孝诚和拓跋游还在上德书院,就能分散那人的一些精力,也让她有时间把事情调查清楚。
“这个可以。”
一听到有钱拿,秦孝诚就一点都不计较了,欣然接受。
一旁的拓跋游快速地把碗里的饭吃干净,将碗放在桌面上。
“我吃饱了。”
武书心眉头一皱,有些担忧地看着拓跋游。
“今天怎么吃这么少?”
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