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的两个阶段,考试那天刘荷花带了平时会用到的笔卷,考试会场在他们原本的班级,甘一檀抽到了楼上的班级进行考试,总共要两天的时间。
刘荷花拿出了平常的水平进行作答,出了教室门后,甘一檀背着书包从门而入,摆了下她的胳膊:“等下我找你,有话说。”
“什么?”刘荷花从洗手间回来回到了座位,甘一檀把他做的事通通说向了她。
甘一檀僵僵身体瘫了瘫手:“我只是和你说声别满世界找沁乐晗了。”
刘荷花舒了口气:“那个东西处理干净没有?”
他比了ok了手势接着春风得意的收拾了书桌里的东西:“放假喽。”
“初中毕业不买束花纪念吗?”
“又不是在这个世上见不到了。”的确,初高中结合的学校考试能考到哪里去。
刘荷花注视着她,学校旁边花店的老板独身一人开着这家店,她长的无疑是好看的不然刘荷花不可能注视这么久。
“老板啊这个包装要装多少枝花?”苏初桐进了这家小店身边没有学生做伴这不应该。
圣美韩转身时的乌发随着转摆,在苏初桐看见她的第一眼他在想这是他见过长的最好看的女人了。
圣美韩告诉他们随便看看好了叫她声,在他们注视下走到了苏初桐面前说着同样的话语介绍着花束。
“诶,看直眼了?”
“有病”
随着身后的讨论声,刘荷花听的生气,她加重了几分力道握着鲜艳花束,示意甘一檀跟着离开。
醒目的花香气息扑着她,她试着拿口袋套住,甘一檀连忙拿过去了花束:“我拿,我拿着,别糟践啊花钱买的啊。”
刘荷花以正常的姿势站在了学校的草坪,眼里写满了不耐烦赶紧拍的架势,隔了几米远的学生纷纷靠了边。
甘一檀不客气的站在她身边捧着花拍照:“瞧瞧你把同学吓的老远了,毕业了别丧着啊。”
“有兴奋的劲吗?考不好可以本校上高中。”
三言两语的落入甘一檀的耳朵里,他沉思了片刻苦不堪言的表情上来了。
……
比等待更难受的是,你连自己在等什么都不知道……(摘抄网络)
摄影师没觉得不对告诉他们多笑笑拍出来才会好看。
对刘荷花而言笑是件难事:“拍吧。”
由于他们是毕业生没有作业的烦恼,几个无所事事的人来到了肯德基,刘荷花将薯片换成了蔬菜拼盘。
她其实不热衷这些食品,不是不卫生,是本身体质所导致的反胃,包括汉堡后面落到了甘一檀的肚子里。
他们吃完喝完道了别:“两个月后见。”
“嗯。”
刘荷花回到家时天色渐晚,屋内的哭声亦如雷同般的相似。
刘清娜哭哭嚷嚷的叫骂着,父亲平静的坐在桌前吃着饭,好像一切与他无关。
刘荷花到了桌前拿了块饼放到了嘴里,坐没坐样的倒在了旁边:“表演戏法呢。”
刘荷花模样完全诠释了一代泼猴的形象,父亲丢下了碗筷:“荷花吃完赶紧上楼。”
父亲言语中没有语气高低的起伏,这场面刘荷花有着说不出的不对劲,她眯了下眼睛,捡起了张饼去了楼上逃离了现场。
这晚她始终睡不踏实,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打滚,楼下的哭吵声没有停止,她记得她睡着前听到了是一声巨响。
刘荷花在下楼时是第二天的中午,家里的气氛冷如昨天冰的如雪山。
“过来吃饭。”这一声是父亲叫的她,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厉。
“你们俩个吵的哪个架?”刘荷花没有给他们开口说话的机会接着说“不管原因,别影响到我,我这几天在准备一个比赛不能分心。”
话音刚落,刘清娜拍了拍桌子起身走到门口“我离开这个家是不会回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