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这样,不管王士骑和吕淇淇是夫妻还是兄妹,时间长了之后,两人的关系就会变得越来越不好。
王士骑不想说话了,一个人在心中默默难过。
吕淇淇也是难过,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很想和王士骑重新来过,但时间长了之后便会出现各种问题,也许她和王士骑真的不适合。
生活过得越来越无趣,而且未来还要继续无趣下去。
放寒假的第五天,离过年已经没剩下多少天了,今天王小可回家看望亲哥,所以家里只剩下吕淇淇和王士骑两个人,两人都不会主动说话,于是家里变得极为冷清。
王士骑实在耐不住家里的气氛,所以早早就去吕军家了,留吕淇淇一个人在家里独守空房。
生活是可怕,吕淇淇感到无比压抑,她总是想不通,为什么王士骑不能再多关心自己一点?
都好几个月了,王士骑去找爱新觉罗·皇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今天又来了,问爱新觉罗·皇:“皇兄,你做过梦了吗?”
离上次来找爱新觉罗·皇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王士骑看向爱新觉罗·皇的目光是无比的期待。
爱新觉罗·皇微笑说:“没有,我已经忘记自
己有多久没做梦了,而且每天都睡得很好。”
王士骑的心中失望:“原来每天都睡得很好,难怪感觉你越来越胖了。”
“晕!我胖?不会吧。”
其实爱新觉罗·皇早就有感觉了,随着他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好,他真的有点发胖了,没想到的是,已经明显到可以被王士骑发现了,心里变得担忧。
“皇兄,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都快三个月了,你一个梦都没有做过?一个人怎么可能不做梦?”
“你才生病了,谁说人一定要做梦?我的身体不知道有多好。”
不管如何,王士骑总不能逼爱新觉罗·皇做梦,也逼不了,只是事情有点奇怪,他希望爱新觉罗·皇可以做梦,为何偏偏连一个梦都不做?
“皇兄,我问你,你以前做过梦吗?”王士骑问。
“以前也不经常做。”
“你最后一次做梦是什么时候?”
“我晕!你能不能别老是问我有没有做梦行不行?除了做梦这件事,你就没有事情要和我说了吗?”爱新觉罗·皇要不高兴了,难道对于王士骑来说,自己只是做梦的工具?
“不是,好吧,做梦的事情你慢慢来,吃饭了吗?”
“想叫我请你吃饭?
”
“你肯吗?”
“晕!走吧,我刚好也要去吃饭。”
吃饭的过程中,王士骑总是和爱新觉罗·皇说一些促使做梦的东西,这是他近来研究的成果。
爱新觉罗·皇真的服了王士骑了,不过他的心情好,所以才没有和王士骑计较。原来王士骑来找了他那么多次,已经无意中走进了他的心里,他是真的把王士骑当作朋友了,但王士骑总是说什么未来之事,又说做梦可以恢复记忆,他觉得王士骑应该是得了某种神经病。
吕军都已经恢复记忆了,爱新觉罗·皇却一点进展都没有,王士骑又是无功而返,心情低沉、神色失落地回到吕军家,由于吕军已经恢复记忆,所以再也没有讽刺他,而是有点心疼他。
“阿骑,怎么样?皇兄那家伙有没有可能恢复记忆。”吕军问。
“可能性肯定有,只是很难,这家伙比之前的你更加难做梦,都三个月了,一个梦都没有做过。”王士骑无奈之中又有点埋怨,因为爱新觉罗·皇真的太不争气了。
“都已经三个月了,没关系啦,做梦和厚积薄发是一个道理,从来不做梦的人如果一旦做梦,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吕军是深有
体会,因为他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但愿如此吧。”王士骑显得没有自信,吕军等人见了,都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