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军听着两人的争吵,始终插不上话,还总是被王士骑和爱新觉罗·皇两人指手划脚,心里当然不怎么高兴,这时看到王士骑的语气之中有些许伤感,于是说:“阿骑,你不是已经醉了吧。”
王士骑翻了吕军一眼:“醉你个头,我哪有那么容易醉?你难道想一直看我们不停地喝酒?如古以来,喝酒聊天才能长长久久,否则如何坚持到明天?话已说起,也不怕跟你们说,我不像你们,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家里穷得没米开饭,虽然我没有出生时的记忆,但我知道,那肯定是无比艰难的,甚至奶粉钱都需要我妈用血汗去换,为了养我,她一天比一天老,直到有一天,我爸发了神经,抛弃我们,离家出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爱新觉罗·皇拿过醒酒器,已经开始醒酒了,对于王士骑说的,很是不以为然:“哼!穷人就得有穷人的模样,今天你学会装逼,未来你会更穷,你信不?”
吕军关心的不是未来,而是过去,问:“那你后来是怎么长大的?难道就你妈一个人把你带大?你还有一个妹妹吧。”
“没错,我妈没有再嫁,那时刚生下我妹妹不久,那时我极不懂事,在学校里和同学
打架、辱骂老师,回家偷了她的钱去买零食,总是伤透了她的心。”王士骑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红了眼睛,他只是很少想起那个艰难的童年,但从来没有忘记。
“切!”爱新觉罗·皇仍然很不屑。
仙仙和庞冰晓本在附近散步,看到男人们还没吃完晚饭,于是好奇地走了过来,庞冰晓看到王士骑的神情,关心地问:“阿骑,你怎么了?”
“我没事,正在说故事呢,阿晓,你也可以听一下。”王士骑早就把一切都看透了,过去的对于他来说都是故事。
吕军又问:“你小时候也真够坏了,你妈应该会因为你而伤心死的,后来她是如何坚持下来的?她有打骂你吗?”
“没有,我妈那性子太温和了,是不会打我的,骂肯定会有,她骂我的时候总是在哭,我真不应该那样伤她的心,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就不会那样做了。”王士骑极其后悔。
爱新觉罗·皇冷冷一笑:“后悔有用吗?穷也不知道学好,你的人生看上去就是一个悲剧,也好意思说出来?”
王士骑继续说:“幸好我不像你说的那样,后来我学好了,我妈只会为我自豪,我没再让她伤心,现在我还让她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我的人生是喜剧,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切!关我屁事。”爱新觉罗·皇已经喝完一瓶白酒了,仍然像一个没事的人那样。
吕军说:“阿骑,你别理他,你说,你为什么会突然变好?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庞冰晓和仙仙都已经坐下了,她们也很感兴趣,庞冰晓感兴趣之余又十分关心,王士骑的童年过得不好,她又何尝不是?仙仙认真地看着王士骑,越来越深入了解王士骑,她就越来越觉得王士骑真的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她从来没有听王士骑说起过去,所以她以为她认识的王士骑一直都过得很好。
“嗯,自然是发生了某些事,我再坏也会长大的嘛,我慢慢意识到我妈的泪水让我感到心痛,也终于发现了我妈的工作,我妈是帮人家工厂打工的,但她不像别人,有固定的职位,她只是个打杂的,她不管什么都干,有一天,我偷偷走进工厂,那里只有肮脏和嘈杂,我依然清晰地记得那种模样,闻到那种气味,我想吐,本来已经打算要走了,但我却看到我妈正好在捡散落在工厂里的铁片,这些铁片正是她平时背回家里的那一袋袋碎铁,卖给收破烂的能赚几十块钱,当时
我看到她全身肮脏的模样,感觉十分陌生,我只是没有足够的语言能力,但我心里明白,我妈就像一个乞丐,她的坚持让我无比心痛,她的手已经流血了,但她还是要捡,为了养我们,为了生活,她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