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就那么躺着一具死尸,天色越来越黑,实在太可怕了,三人只得在大雨中向村庄跑去,所谓祸不单行,一道惊雷之中,三人之一直接被劈成了一个火炭人,直直地倒下了。
“我草!又死一个!”光头破口大骂,顾不得仅剩下的一个小弟,拼命向村庄的方向跑去。
此地属于空旷的田野,本就是雷打人的绝佳场所,好在剩余两人走得快才没有被打到,两人跑进了村庄,打算窜门混口饭吃,岂知是人都不给他们开门,人情就是这么凉薄,他们只得冒雨躲在某处屋檐下,说尽“豪言壮语”,说什么等明天开门就直接闯进这家农户抢劫之类的,不过都被雨声淹没了,否则农民听到之后,早就报警了。
孙爷爷的家里,吕小雷从里面端出了一锅大热汤,这是孙爷爷特地煮的老土鸡汤,可香了,吕淇淇站了起来,也要去帮忙,却被吕小雷阻止了:“淇妹,你累了,不用你帮忙,有我就行!”
吕淇淇哭笑不得,人家孙爷爷已经九十多岁了,本就体弱,可以帮老人家的忙是一件好事,这吕小雷却总是阻止她,但现在不高兴也没用,因为饭菜都已经
做好了。
晚饭开始,两位年轻人都十分孝敬孙爷爷,连连夹菜,吕淇淇说:“爷爷,都是我哥,不让我帮你做饭,累着了吧。”
“呵呵!没关系,就让他做,反正我也没做什么,做哥哥的本就应该让着妹妹。”老人家乐呵呵地,一旁的吕小雷尽是傻笑,似乎很喜欢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其实吕淇淇小的时候没少来找孙爷爷诉苦,所以孙爷爷十分清楚吕淇淇和吕小雷之间的事,即使吕小雷也不是亲生的,他的心始终更偏向吕淇淇,喏!晚饭吃完,他一手握着吕淇淇到厅里看电视,让吕小雷一个人收拾东西。
“淇女,你跟我说,你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孙爷爷关切地问。
王士骑的样子在吕淇淇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吕淇淇不禁脸上一红:“爷爷,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雷告诉我的,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可不可以和爷爷说说?”
“他呀……他是一个胆小又有担当的男人,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又傻傻的。”吕淇淇认真地说,又好像故意装作不认真的样子,孙爷爷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呆头呆脑的男子形象,摇了摇头继续问
:“他是哪里人,今年几岁?”
王士骑和吕淇淇是同龄,王士骑十九岁高中毕业,今年已经过去了四年,所以是二十三岁,吕淇淇去年毕业,两年毕业,打拼了两年,也是二十三岁,甚至两人的生日都在夏末。
“他现在是北京人,以前也是我们南方人,和我同龄,今年二十三,还好比我要大一个月。”
“呵呵!男人太年轻可不好,嗯,他是做什么的?”
孙爷爷平时总是一个人,所以特别无聊,吕淇淇难得回来一次,他似乎要把所有问题一次性问完,吕淇淇也不觉得麻烦,不管什么,全部如实和孙爷爷说了,偶然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手机又没电了,郁闷于老人家的充电器不适用,只得暂时不理会,一老一小聊了很久,吕小雷洗完碗碟,又扫地拖地,简直不要太勤快了,看上去很低贱。
暴雨一直下到了深夜,吕淇淇和吕小雷都在孙爷爷家里的客房住下,窗外忽有虫鸣响起,一直到天亮才停止。
孙爷爷天才刚亮就醒了,昨天一晚大雨,今天的天气显得特别晴朗,早晨里可以感到一点闷热,孙爷爷扑着古老的扇子,推开门就见到一个
童颜白发的老人走了过来,此人叫雷万均,是从遥远的北方而来,只见他礼貌地一躬身,问孙爷爷:“老人家,请问这里是奇林村吗?”
孙爷爷认真地盯着这个年轻得有点过分的老人,淡淡地回答:“是的。”
“太好了!这回总算找对地方了,那么当年有一个叫吕大勇的人住在这里,请问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