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柳仙儿愣了一下,她也是随口这么一说,但没想到陈诗史还当真了。
“没…没什么,口误,口误。”陈诗史连忙摆手。
“好啊,看你一副老实人的模样,还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原来也是想打我家小姐的主意。”这时玲儿再次破门而入,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大骂。
“不…不是,你别乱说。”陈诗史顿时慌了神,满脸通红,说话都不利索了。
他还是个鸡子,对男女之事这方面的玩笑还未练得炉火纯青,即使此事子虚乌有,但还是一阵心虚。
“被我说对了吧,你看说话都结巴了。”玲儿不依不饶,声音极大。
“胡说八道,我陈诗史行的端站的正,我要是对柳小姐有非分之想,天打五雷轰。”陈诗史为证清白,当场发了个毒誓。
“我就这么惹公子嫌弃吗,宁愿发这样的毒誓也要跟我撇清关系。”柳仙儿掉下了眼泪。
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甚至因为身体抽泣,导致身上的衣服也脱落了一角,露出洁白如玉的香肩。
“不是,柳小姐长的国色天香,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呢。”陈诗史见不得女人哭,连忙安慰道。
“好啊,你还说对我家小姐没有非分之想,现在亲口承认了吧。”玲儿上前拉住了陈诗史的衣袖。
“我…不是…我…”陈诗史顿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解释才好,搞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小姐你怎么了。”这时朱贺和中年男子匆匆赶了过来。
“小姐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中年男子看着陈诗史一脸怒意。
“没有,没有。”陈诗史更加有口难言了。
“陈老弟,枉我对你敬佩有加,以为你是少年侠士,想不到你竟是这种肤浅之人。”朱贺恨铁不成钢道。
“我做什么了?”陈诗史傻眼了,敢情两人都把他当做登徒浪子了。
“他就是欺负小姐了,要不是我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玲儿带着哭腔。
“玲儿休得胡言乱语,陈公子哪里有对我做什么,你可别玷污了公子的清白。”柳仙儿突然呵斥道。
“真的吗?还是小姐惧怕他的实力才委曲求全?”中年男子一脸不信。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陈诗史连连点头。
“陈公子乃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做这等下作之事,况且还帮我们杀了雷鱼王,你们切不可让他寒了心。”柳仙儿整理好衣裳,义正言辞。
“就是,你们太让我伤心了。”陈诗史满腹委屈,要不是柳仙儿帮他说话,真的是跳进天南江也洗不清了。
“哈哈,原来是误会,陈老弟你别见怪,我们也是担心小姐受欺负嘛。”朱贺顿时拍了拍陈诗史的肩膀,哈哈一笑。
“陈老弟你也不能全怪我们,我家小姐可是天能城数一数二的美人,每天都有无数的追求者觊觎,爬墙敲窗的更是络绎不绝,让人防不胜防,所以我们难免会往那方面想。”中年男子笑呵呵解释。
“你们把我当什么人了,我陈诗史虽然还是个光棍,但也不至于做一些强人所难之事。”陈诗史愤忿。
“对不住了,对不住了,我请喝酒去,就当给你赔罪了。”朱贺当即拉着陈诗史往外走去。
“公子,不知我求你的那件事可是答应了?”柳仙儿叫住了陈诗史。
“这个…”陈诗史犹豫了,刚刚柳仙儿帮他解了围,现在就一口拒绝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小姐你用这个求字可就有些看不起陈老弟了,陈老弟侠义心肠,义薄云天,豪气干云,只要你说的事在他力所能及之内,他一定会义不容辞的,我说对吧陈老弟。”朱贺大笑道。
“呃…”陈诗史尴尬的挠了挠头,勉强一笑。
“就是就是,就凭将珍贵无比的红唇鱼六成利益让出来分给大家,陈老弟就是值得深交之人,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