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三人却看着他的下方,眼睛里露出会心的笑容,陈诗史看得莫名其妙,他朝着几人的目光看去,原本已经通红的脸顿时更上一层楼,几乎可以滴出血来。只见自己的下方不知何时支起了高高的帐篷,不长不短,正好两尺,一颤一颤的,呼之欲出。
“怎么会这样?”陈诗史连忙连忙转过身去,双手捂住,羞愤交加,恨不得立马找个石头缝钻进去。
“哈哈,陈小哥,我这个酒还不错吧。”牛铁他大舅笑道。
“还是年轻好啊,这么快就有了反应。”牛铜羡慕道。
“大哥你这么年轻就不行了?”牛铁一惊。
“还是不因为你大嫂每天半夜起来就要扒我裤子,就算是村里的大黄牛也顶不住啊。”牛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苦。
“废物,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是你舅娘主动分房睡的,否则我让她第二天起不来床。”大舅一脸鄙视。
“大舅,你这牛皮就吹大了啊,这村里谁不知道你是靠着这牛啾啾大补酒才撑到现在的,不像我,根本不需要那玩意。”牛铁不甘落后。
“放屁,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在诽谤我,我会需要这玩意?要不是陈小哥今天过来我还真不拿出来了。”大舅骂了一声。
“三位大哥,你们快别说了,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帮我解决眼前这个问题了。”陈诗史夹着双腿缩在桌底,他实在胀的难受,下面好像随时要炸开一般。
“陈老弟啊,你这问题严重了,如果不好快找个地方把酒劲发泄出去,那小东西可能要因为充血过度而坏死了。”牛铁语重心长。
“那怎么办?”陈诗史可吓坏了,他家就他一根独苗,传宗接代的重任可就肩负在他身上了。
“这问题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大舅一副高人模样。
“我该怎么做。”陈诗史快顶不住了。
“只要在村里找个姑娘,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大舅一脸猥琐。
“这还用你说,我要的是其它的办法。”
“大舅这个主意好,陈小哥是村里的大恩人,多少怀春的小姑娘喜欢着呢,只要我在村里喊一句,肯定有大把的小姑娘亲自送上门来。”牛铁突然来了一句。
“没错,到时候陈小哥就是我们村的姑爷,大家一起天天喝酒。”牛铜一拍大腿。
“事不宜迟,我这就去跟村长说一声,他当年也是这么加入我们村的,最懂这其中的门道。”大舅颤巍巍的就要起身离去。
“大舅你坐着,不用这么麻烦了,二弟他嗓门大,只要站门口一喊,全村的人都听见了。”
“那我去找你舅妈拿几床喜被,把婚事办的漂亮一点。”大舅就是要离开。
“那我今天就腾出房间给陈小哥当婚房,我那张床结实,随他怎么折腾,保证坏不了。”牛铁笑道。
陈诗史傻眼了,这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就把他的终身大事给定下了,也不问问当事人的意见。
“几位大哥,我已经成亲了,家里的孩子都会走路了,可能要辜负你们的好意了。”陈诗史谎话连篇。
“陈小哥这可就不老实了,我用屁股看都能看出来你还是个童子鸡。”大舅胸有成竹。
“不可能,我裤子都没脱,你怎么能知道。”陈诗史一脸不信。
“这就是秘密了,等你当了我们村的姑爷,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你们这是想着法要我当姑爷啊。”陈诗史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只恨自己非要装逼,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喝酒一定要低调做人,绝不吹牛。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这是为你好不是,再说了我们村的姑娘水灵着呢,你不吃亏的。”大舅呵呵一笑。
“就是,你还是乖乖的呆在我们村吧,下一届村长说不定就是你的了。”牛铁诱惑道。
“什么叫说不定?是一定。”牛铜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