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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说,不知道是不是练了六脉诀的缘故,陈诗史从小相比同龄人生病很少,就算是冬天只穿一件衣服也不觉得冷,受伤了没几天就活蹦乱跳的,开始大家觉得奇怪,后来就都习以为常了。
陈诗史道:“每天都练的,娘。”
妇人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关上房门,留下陈诗史独自一人在房间休息。
妇人走出房间,抬头看了看天空,只见今晚月儿正圆,叹了一口气:“正哥,你到底在哪儿啊,那晚你满身是血回来,还没来得及交代就匆匆离去,我不知道能瞒史儿到什么时候,他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如果不是你离开,陈家现在也不至于轮到陈大雷做主,我娘俩……”千言万语最后化作了一声叹息!
此时,房间内床榻上陈诗史正艰难起身,盘腿而坐,双手抱圆,按照以往习惯,睡觉前照着六脉诀运气法门进行吐纳,元气在体内运行一个周天后陈诗史感觉舒服了许多,受伤处的疼痛也缓解了不少。
陈诗史见惯不惯,从小时候跟人打架受伤,回家后只要运转六脉诀,无论内外伤都会恢复得很快,一两天后又是生龙活虎的。
陈诗史第一次跟他娘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母亲也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要知道就算是家族里最好的疗伤丹药也不曾有如此功效。
所以每次受伤他母亲都让他装作比正常人稍微好快一点就行,不能让别人看出异样,一被发现可能会引祸上身。
又运行了几个周天,陈诗史感觉受伤的地方已好了大半,当然这也是林枫没有下死手的原因。这时已到深夜,实在累了,干脆不再吐纳,便昏昏沉沉的睡去,醒来时天才刚刚微亮,他是被尿憋醒的。
此时陈诗史已能下床正常走动,急急忙忙的跑去茅厕,撒了一泡心满意足的晨尿,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回来后坐着发呆,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思考着如何找回昨天的场子,这时下人端来脸盆、毛巾和饭菜,他的母亲却没有再来,好像对他受伤的事情早就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