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皇上的脸色瞬间便冷了下来:“你与端王的婚事是两国陛下决定的,岂能儿戏,公主莫要胡闹,回去与端王好好过日子,东昌不是你任性的地方。”
意思这里不是西华国,东昌不会惯着她。
“夕儿没有任性,不合适的婚姻就应该尽早结束,对彼此都好。
夕儿知道陛下近日为战马生病之事烦恼,若是陛下同意夕儿与端王解除婚约,夕儿可帮殿下解忧。”此刻的楚夕,不是求他,而是与他站在同等的高度交换条件。
皇上忍不住打量面前的女孩,美丽,惊艳,高贵却又无所畏惧,这一刻他才深刻的意识到,传闻中只懂吃喝玩乐的西华国草包六公主都是骗人的。
“公主是在威胁朕?”皇上的眸中盛满不悦,还不曾有人如此胆大的与他这样说话呢!
“不是威胁,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夕儿听闻皇上深爱贵妃娘娘,对娘娘痴情一片,皇上应该也知道贵妃娘娘是不愿接受我这个儿媳的。
贵妃娘娘定也因此事怪过皇上,若是皇上这个时候能解除夕儿与端王的婚事,想必最开心的会是贵妃娘娘。
如此皇上即可赢回贵妃的心,又可让战马恢复,何乐不为?
像端王那般出众的男子,多少女子梦寐以求想嫁给他,皇上再给他指一门更合适的婚事岂不是更好。”楚夕不卑不亢,淡定从容的说出诱人的条件。
皇上沉思便说明他动心了,战马和贵妃的心是他最想得到的,虽然楚夕用这种方式与他交换让他心中不爽,但只要她在东昌国,即便是取消了婚约,也休想回去。
“公主真的有把握治好战马的病?”三万匹战马同时生病,他这些日子为此事寝食难安。
“夕儿有把握,这些战马只是水土不服,夕儿有治水土不服的方子。”其实那些战马是被她下药了。
皇上打量着面前的女孩,眸底闪着冷冽,但眼下治好战马是当务之急,其它的可以后慢慢算。
“好,只要公主能治好战马,朕同意取消你和端王的婚约。”皇上答应了。
“那就请皇上下旨吧!”她可不是好糊弄的,取消婚约可不能是嘴上说说,要黑纸白字,昭告天下。
“战马还未医治,现在下旨,是不是早了些?”皇上面带笑意,像位和蔼的长辈,可眸中的算计和冷漠,说明他心里很不爽。
楚夕不管他心里爽不爽,只要她心里爽就行,她一天也不想等了:“夕儿就在东昌,在陛下的眼皮底下,陛下还担心什么?若是夕儿治不好战马,陛下可找个理由,随便处置夕儿。
可夕儿则不同,这里是东昌,万一夕儿治好了战马,到时陛下又不允夕儿的求情,夕儿可就欲哭无泪了。”
“君无戏言,朕既然答应你了,又怎会食言。公主尽管放心。”
“若无退婚圣旨,夕儿心中着实不安,万一因有心事无法专心医治,用错了药,那后果不堪设想,还望陛下让夕儿心安。”她才不会相信狗皇帝的鬼话呢!
他过河拆桥得把戏她上一世见识过,师父为他打江山,定天下,可结果,他拥有盛世之后却不允许师父活着。
太平本是将军定,却不许将军享太平。
还想用这招骗她,门都没有。
皇上心里很气愤,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竟敢威胁她,可她的坚持却让他无法反驳。
“既然如此,朕现在便下旨。”反正她在东昌,待战马医治好再教训她也不迟。
澜儿如此优秀你不要,有你后悔的。
“谢皇上。”楚夕眼底划过一抹计谋得逞的笑意。
皇上又道:“虽然朕可取消你与端王的婚事,但为了两国邦交,朕希望公主能继续留在东昌,重新挑选一位合适的夫婿,朕也会帮公主挑选的。此事朕会亲自修书一封于你的皇兄母后,他们定会同意的。
另外,朕先赐你一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