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西华国迟早会有一战,至于南魅国,若不是发生重大的变故,是挑不起来战争的。先静观其变,莫要打草惊蛇。”云薄瑾只想将箫柔儿尽快绳之以法,有她在,东昌便别想安宁。
“是。”洛风先退下了。
夜幕下的楚王府寂静一片。
突然一群黑衣人潜进楚王府,轻车熟路的直奔云薄瑾的住处。
“什么人?”巡逻的侍卫发现了黑衣人,与他们交起手来。
而有一个黑衣人却直接飞进了云薄瑾的住处,手握长剑,朝云薄瑾的床上刺去,结果剑刺下去却没有任何反应,掀开被子,下面竟是两个长枕头。
得知中计了,转身要走,一把长剑落在了脖子上。
云景澜没想到他计划了这么些日子的刺杀,竟成了个笑话,连交手都未来得及,就被云薄瑾识破抓住了。
既然如此,无需再遮掩,扯下脸上的面巾,看向云薄瑾冷声道:“既然被你识破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没想到你竟这么容易被挑拨。”云薄瑾对云景澜很失望,之前还挺看好他,觉得他有勇有谋是可用之才,没想到他竟如此糊涂。
“什么意思?”云景澜看向他质问。
“跟本王到书房来。”云薄瑾收回剑,看在皇兄和他母妃的份上,今晚之事他可以不与他计较,但一定要让他知道,杀害他父皇母妃的仇人是谁。
外面的打斗也已经结束,云薄瑾早已在院中布置好了人,那些黑衣人都被带下去了。
云景澜走出来见院中未留下任何痕迹,知道自己今晚的刺杀彻底失败了,他还是低估了云薄瑾。
来到书房,云景澜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问:“你要说什么?”
云薄瑾也懒得与他废话,直接将调查到的有关箫柔儿杀害先帝和夜贵妃的证据给他看:“看看这个吧!你就知道你的仇人是谁了。”
云景澜狐疑的接过云薄瑾递来的东西,不解他为何这样说,因为他认定云薄瑾是杀害母亲之人。
当他看到云薄瑾给他的东西后,不敢相信:“这,这不可能,母后怎么可能是杀害父皇母妃之人,一定是你使得诡计,你想让我与母后反目,你一定起了谋反之心,想利用我。”
云薄瑾冷笑:“现在证据确凿,你还要执迷不悟下去?若是你不信,大可去调查,箫柔儿一直嫉妒你的母妃得先帝宠爱,早在二十多年前便谋划着如何除掉她。
她这些年对你好,只是想利用你,就像现在,利用你除掉我,若不是我调查到了她的罪证,不管我如何解释,你都不会听,这便是她的高明之处。”
云景澜的内心再次受到打击,一直以来最信任的母后,竟只是利用他,欺骗他,感觉身边所有人都不可信任。
失魂落魄的回到端王府,整个人都很颓废甚至低沉。
云景澜把自己关在房里,一转眼三天过去了,都没有出来。
太后是杀害父母之人他真的无法接受。
母妃离开的这八年,箫柔儿对他一直很好,像待亲生儿子一样,他也视她为母亲,可他万万没想到,她的好都是带着阴谋的。
为什么?为什么他信任的人都要背叛他?
先是十七叔抢他心爱的女人,接着是楚夕背叛他,现在连母后都在利用他,他的人生彻底成了笑话。
为什么都欺负他?为什么?为什么?
“澜哥哥。”风思宁又来了。
云景澜冷声质问:“你来做什么?”他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感觉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话。
“听说澜哥哥把自己关了起来,宁儿不放心,来看看澜哥哥。发生什么事了?听墨闻说澜哥哥前几天去刺杀楚王殿下了,可是因为未成功?
澜哥哥不要难过,楚王带兵多年,警惕性自然比一般人高,只要澜哥哥周密计划,定会成功的。”风思宁鼓励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