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第五名气得摇晃着折扇没有搭理徐友良,“活该,咎由自取!男人可以风流,但却不能下流。”
赵云却是念及多年的友情,忍不住向朱任侠和金珠求情:
“镇长、金姑娘,徐友良虽然有错,但希望你们念在他是一念之差,给他个机会。这半年以来,徐友良为了长安镇教导孩童,在镇委起草文书,张贴广告,入户统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望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
徐友良是从乌龙山跟着来的,金珠也没真想把他逐出长安镇,只是心中恼怒才大发雷霆,此刻见赵云求情,便不再说话。
朱任侠眉头微皱,以不容抗拒的口吻道:“徐友良你要留下可以,但必须接受惩罚。来人,先给我杖责三十棍,然后罚去修路,一年之内没有任何工分,只能领取最低的生活保障。”
“我、我不能选媳妇了吗?唉……”
徐友良欲哭无泪,最终只能愁眉苦脸的答应下来,“我愿意受罚。”
“拉下去杖责!”
朱任侠挥手叱喝一声,立刻有负责行刑的壮汉上前把徐友良拖了下去。
此刻,不仅没有人同情这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反而一个个对他鄙夷谩骂,骂他狼心狗肺,骂他卑鄙无耻。
朱任侠把花带还给那个相中了徐友良的十六岁少女:“花带还给你,再另外去选个良人吧!”
“多谢镇长。”
少女心情复杂的接过花带,继续物色目标。
他既遗憾失去了徐友良这个条件优越的男人,又庆幸没有选到一个始乱终弃的人渣,他今年能够抛弃别人,改天就能抛弃自己。
姓严的女子坐在地上哭哭啼啼个不停:“我被姓徐的骗了贞操,我该怎么活下去啊?没有男人肯要我了……”
朱任侠扫视了一遭周围的单身民壮:“这个姑娘被骗不是她的错,你们可有人愿意选她?”
立刻围上来一大群光棍,犹如闻到了臭味的苍蝇一般嗡嗡乱叫。
“我愿意!”
“姑娘请嫁给我吧,我不在乎你的过去。
“姑娘跟我,我要娶你!”
见自己不至于沦落到没人要的地步,严妹子这才止住了眼泪,怯生生的道:“人太多,我也不知道选哪个好,有劳镇长帮我推荐一个男人。”
朱任侠扫了一眼默默站在远处的黄兵,开口道:“你就跟他吧,此人是戚家军出身,性格忠厚,平日里勤俭节约,你跟了她准没错。”
“多谢镇长介绍。”
严妹子破涕为笑,拿着花带来到黄兵的面前,把花带套在了他的头上:“黄大哥,能不能娶我做老婆?”
黄兵憨笑一声,挠头道:“当然行。”
经过了两个时辰的挑选,这场盛况空前的相亲大会落下帷幕。
讨到媳妇的人欢天喜地,没有选中的民壮也参与了一把,心底被鄙视的感觉一扫而空,纷纷唱着小曲,再次前往青楼寻花问柳。
第五名宣布:从明天开始,镇委将为配对成功的夫妻分配房屋,两天以后在校场举行集体婚礼,到时候长安镇的所有居民,甚至外地来经商的商贾都能来吃席。
天黑之后,长安镇重新归于宁静。
内城一片祥和,外城灯红酒绿,商业街的夜生活多姿多彩。
朱长安在方柔的帮助下,开始给长安镇修建房屋。
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长安镇新增了四百多户居民,朱长安布置的房屋已经分配完毕。
那些新来的百姓只好暂时住在民壮修建的土坯房里,等待天尊给长安镇修建木楼。
好在这些百姓本来都是穷苦出身,家里的草房子都是夏天漏雨,冬天漏风,就算住在土坯房里他们也知足开心,更何况还能分到粮食与酒肉、煤炭等物资。
朱长安又从网上定了一千个房屋模型,另外还有五十幅玉石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