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的表情也很正经,但莫名的,安格尔从桑德斯那细微的眼神流泻中,读出了一丝戏谑调侃。
“没有。”安格尔通过心灵系带回道。
“你的目光已经如此露骨,还说没有?”
安格尔摇摇头:“我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觉得她看上去有点眼熟……导师,你不觉得她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很像画中的那女人吗?”
画中的那女人?桑德斯觑了娜塔莎一眼,立刻反应过来,安格尔所指的是什么。
正是花雀雀在她所画的记录册最后一页中,出现的那个女人。
之前他们已经确认过了,花雀雀应该主动选择离开深井,但是,带走花雀雀的人,却是一个穿着裙子的女人。
初见娜塔莎的时候,她的外形十分的狼狈,加上衣服破损,以及机械半身爆出火花,安格尔根本没有往那方面考虑。
但进行梳理,又更换了裙子后,却是让安格尔感觉异常的熟悉。
于是,他一直在观察着娜塔莎,发现她的背影和花雀雀画中的背影,极其相似。
只不过安格尔也不敢确认,毕竟花雀雀的画,笔触还是太稚嫩,而且还是平面的画,无法与立体的世界进行交叠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