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想想还是决定开口，毕竟他还是总部的研究人员，而曹延华是副部长；
自己还需要在对方手下干活，何有很多事情也需要对方配合。
想到这里，王小明随即开口道：
“其实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糟，虽然我和李越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对他的经历和资料都有过深入的研究；
李越可不是那种容易被说动的人，虽然我一直看不透李越的目的，但是可以确定，他应该不会为了岛国开出的条件加入除灵社。”
从一年多前看到李越的资料开始，王小明就对李越很上心。
他发现李越知道很多东西，而且都是非常隐蔽的。
按照他们的调查，李越的交际圈非常简单，按理说李越是不应该知道这些东西的。
可事实证明，李越知道的有些东西甚至超出总部。
王小明一直都想要从李越这里挖掘出更多有价值的情报，最好是能将李越隐藏的东西都能掌握。
在这个过程中，王小明发现，李越这个人非常复杂以及神秘。
正常驭鬼者非常在意的黄金储备，灵异物品，还有总部的那些特殊的物资......
李越似乎并没有多少兴趣。
唯一表现出来的，就是对厉鬼的兴趣。
按照李越自己的说法，是要对厉鬼进行研究。
但是王小明根本就不相信这个说辞。
一开始王小明怀疑李越是在寻找和自己驾驭的厉鬼比较匹配的厉鬼，从而提升自己的实力。
可是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发现，算李越的实力的确是有提升的。
但是却没有出现新的能力。
也就是说，李越并未驾驭新的厉鬼。
不过王小明已经有了一个猜测，那就是李越或许是有着特殊的手段，能通过收集到的厉鬼，提升自己的恐怖程度。
这个方法不是不全拼图，也不是饿死鬼那样吃掉厉鬼，而是一种未知的手段。
这让王小明的心中非常震惊。
因为如果这个猜测成真，那么对其他人说恐怖的厉鬼，对李越来说就只是成长的资粮。
最让王小明担忧的是，李越的这个能力是否有上限。
如果有上限，那还罢了，可如果没有，王小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由于这件事实在太过重要，王小明甚至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起他的猜测。
如果是李越尚未成长起来的时候，王小明绝对会想办法将李越控制起来。
可是现在的李越已经不是他们想要对付就能对付的。
掌握重启的李越，已经超出正常驭鬼者好几个层次。
最关键的是，王小明曾私下找过秦老，想要知道如果集合当前所有队长，再加上秦老，能否镇压李越。
而秦老给出的回答让王小明有些绝望。
据秦老所说，就算是他都看不清李越的底细。
单是凭秦老感知到的李越的恐怖程度，就不在自己之下。
而且李越的状态不是秦老现在所能比的，即便是秦老拼死对李越出手，成功的几率也不会超过三成。
这让王小明直接放弃对李越出手的想法。
三成希望，如果是在没有退路的时候，自然可以试试。
但是现在李越和总部虽然分道扬镳，但是李越并未对社会造成太大的影响，总部没有理由对李越出手。
要是现在勉强出手，即便是成功了，总部也会损失惨重；
但如果是失败了，那等待他们的就是李越的报复，到时总部还能不能存在都不好说。
因此，在王小明看来，对李越最好的方法就是放任不管，只要将其绑在总部的立场上就可以了。
可惜架不住有些蠢货扯后腿。
而王小明也只能通过厉鬼感兴趣厉鬼，来和李越达成交易，将其和中安市绑定。
也是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