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哪怕只是初步诊治,也足足耗费了半个多小时。
而在这一小时内,老警官将大概得情况告诉了龟山勇他们,又表示已经请东京都再派遣一些合适的人员过来,想必明天一切都会恢复原样,并劝说他们安心回去:“等明天一切都会好的。”
“好了。”浅井成实将一包药递给警官,转过头笑着道:“刚才匆匆忙忙的,我少带了两样药,得去拿一下。”
这种事,当然没有人拦阻。
“那我们就跟浅井医生一起走吧。”龟山勇露出属于从政人员特有的笑容,稳稳当当地站起身,冲所有人,尤其是川岛英夫、平田和明笑了笑:“反正等明天东京都的人过来,一切都会好的。”
“是,是啊。”
在应和声里,龟山勇一行人离开警局,步入黑暗之中。
而这时候的川岛英夫、平田和明没有再说什么,一言不发地被几个警官送到一间休息室。只留下老警官以及另外三个警官。
“他们还有同伙。”工藤新一目光锐利,冷静地戳破了事实:“就在刚才那几个人之中。”
而里面的黑岩辰次最为可疑。
老警官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却被和泉夏树一句话打断:“警官,麻生先生的遗物,可以拿出来了吗?”
为什么提这件事?
或许其他人都只是诧异,但工藤新一立刻反应过来:“你觉得这件事与麻生圭二的自焚案有关系?”
“只是一个猜测。”和泉夏树看向老警官:“它需要证实。”
“哦,哦!”老警官连忙答应了一声,想了想,又搔了搔头,咕哝着应该在那里之类的话语走了出去。过了一阵他就拿着一个证物袋回来。
将里面倒出来的照片,一张接着一张的摆好,他咳嗽了两声,指着其中一张照片说道:“当时正好有旅客经过,就拍下了这张照片……”
话还没说完,工藤新一忽然抬起头:“麻生圭二,他不只有一个孩子吧。”
“啊?”老警官有些疑惑地点了点头:“我记得是有两个的,但那个男孩从小身体就很虚弱……自从那一件事后,我再也没听说那个男孩的消息了。”
“我知道了!”工藤新一站起身,看向了老警官:“请您跟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工藤新一看向和泉夏树,他正放下那张乐谱:“工藤,如果可以的话,你跟我出面,远远比警官更合适。”
“什么?”
“刚才,我感受到了杀意。”和泉夏树翡翠绿的眼瞳,在灯光下如同透明了一般,陡然显出一种冰冷无机的非人感,却充满了让人更靠近,更靠近的魅力:“不只是一个人。”
工藤新一猛然转过身,看向毛利兰三人:“幸村先生,请您照顾一下她们两个人。”
“好、好的。”幸村真有些迟疑的声音还没说完,就被工藤新一打断,他看着老警官:“您能陪我们跑一趟吗?”
“嗳,去哪里?”
夜晚的村民活动中心沉浸在黑暗中,几盏昏暗的灯幽幽的点缀其中,非但没有带来光明,反而像是摇摇欲坠的火苗,下一秒就要被黑暗吞噬。
月亮却很亮。
虽然只是初六的月亮,弯弯的一轮蛾眉月,今天却出奇的清亮,几乎在大放异彩。
而在这时候,一阵轻飏的钢琴曲缓缓响起。
细致而沉静,就像是一缕月光,细微的忧郁浸润着,就像一个忧伤的幻梦。
那是、贝多芬的月光鸣奏曲!
糟糕!几乎在听见钢琴曲的第一时间,工藤新一的脸色骤然一变,向着里面冲了进去。
和泉夏树却难得恍惚了片刻,才在那激烈的情绪感应着回过神。
“你们这是怎么了?”老警官一面絮絮叨叨着,一面打量着和泉夏树:“和泉君,你身体不太好?”
“不,我很好。”和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