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公著为相,想废除新法,而支持新法的宰相蔡确、韩缜及枢密使章惇都被苏辙弹劾去职。大臣吕惠卿以攀附王安石而受重用,后又竭力排挤、陷害王安石,受世人憎恨。到新党被清算时,他自知难逃责罚,请求外授宫观官以逃避贬官流放之罪。苏辙连上三疏把他的奸恶加以揭露,最终使吕惠卿以散官安置建州。司马光因王安石免役法之害,想恢复差役法,却不知差役法之害相当于免役法。苏辙说:“自从废除差役法几乎二十年,官吏百姓都未习惯。何况役法关系众多事务,盘根错节十分复杂,实行得慢些,方能审慎详尽。如果不深究事情的始终,轻易地立即推行,恐怕实行之后,又产生各种弊端。现在州县的免役钱,照例有累积剩余,大约够用几年,暂且依旧雇役,到今年为止。催促监督有关官员审议差役法,趁今冬成为法令,来年再行差役法。要使既实行之后,不再有人议论,那就进退都有利了。”司马光又因王安石设《诗经》、《尚书新义》来考取天下士人,想改变科举,另立新的条例。苏辙说:“进士来年秋天考试,没有多少日子了,而议论不及时决定。诗赋虽然是小技,但要讲究声律,用的功夫不浅。至于治经书,诵读和讲解,尤其不是轻易的事。总之,来年都还不能实行。请求来年的考试,一切还照旧,惟有经书的释义兼取注疏及各家议论,或提出应举者自己的见解,不专用王安石的学说。并罢去对律令释义的考试,使应举的人知道有定论,一心一意做学问,以待选拔考试,然后慢慢地议论元祐五年以后科举的条例,也不算晚。”但司马光都不听。
起初,神宗实行开边之策,派兵进攻西夏,在熙河路增设兰州,在延安增设安疆、米脂等数寨。旧党执政后,司马光主张尽数退回熙丰时所占的城、寨、州、军,苏辙表示支持,但无法得到旧党内部的一致认同。朝廷最终同意割还西夏米脂、浮图、葭芦、安疆四寨。在宋廷交割四寨、弃守未决之际,西夏展开大规模的军事侵扰,苏辙等人却以为夏人进攻实乃宋退让不够,割地不够从容所致。这种妥协退让的策略在后来逐渐破产。
哲宗亲政,新党重新得势。门下侍郎李清臣主持科考,出题批驳元祐政事。苏辙上书反对哲宗恢复熙宁新法,被贬知汝州。数月后,再贬左朝议大夫、知袁州。尚未到任,又于七月降为左朝议大夫、试少府监,分司南京,筠州居住处分。苏辙治汝州有优异政绩,等到他被罢免离开,州里父老送别他的人都呜咽流涕,延绵数十里不断。
在与三人交谈的过程中,其实陆垚也是问过他们三个对当下宋夏之间问题的看法的。其中苏轼和曾巩都觉得,若是能用和谈解决,尽量还是不要用兵,毕竟一旦真的打起来,生灵涂炭,最后受苦的还是百姓,单就是征兵这一件事,就足以搞得无数人家家破人亡。
而苏辙此时给出的建议跟他们两位就完全不同,他觉得,涉及到国家主权的问题上,是不能够退让的,堂堂大宋是不应该承认大夏国的独立的。陆垚看着苏辙没有说话,心想现在的苏辙心气颇高,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主战派。其实到了后期,宋夏战争之后,苏辙力赞司马光妥协、退让的方针。在他支持下,宋方割还西夏米脂、浮图、葭芦、安疆四寨,但未能换取和平,西夏仍不断侵扰,妥协政策失败。
比起苏轼和曾巩,陆垚觉得,现在的苏辙更符合他之后需要的人才的要求。苏辙现在的情况,就像是一
。个找不到方向的进步青年,需要人去引导他,只要用对了方向,到时候他跟王安石未必不能做到共处一室去商量政策。
其实,陆垚今天约这三人相聚,也有着自己的一番谋划,他想要通过这次的聚会,看看这三个人将来谁能够帮到自己,毕竟陆垚已经决定进入朝堂之后,要成立自己的小团体,那么现在就应该谋划起来。通过殿试之后,这三人都会步入朝堂,到时候拉拢他们找他们攀谈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