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是最好收拾明惊玉的时候。
也是季淮哥哥能彻底厌恶明惊玉的时候,她不能放过。
明珊越过明惊玉,跑下楼,“爸爸、季淮哥哥,呜呜呜——姐姐她疯了,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
明珊躲在季淮身后,找到了依靠感。
明惊玉眉尾轻挑,美丽的脸蛋上都是不屑,“明珊,说话的时候请注意言辞,是这样吗?”
明珊害怕明惊玉,抿了抿嘴,躲在季淮身后缩了缩脖子。
明珊揪着季淮小臂上的衬衫,小鸟依人的倚在季淮身边,眼眸红彤彤的,脸上挂着泪水,脸颊肿着,每一处都透露着被欺凌过后的小心翼翼和害怕,很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的确如此。
季淮冷冷地看向楼梯上的明惊玉,冷声呵道:“够了!明惊玉,你有什么不满,你冲着我来,不要三番五次的针对明珊!”
明惊玉姿态优雅又从容地一步一步走下来,她赤着白净的玉足,饱满的趾甲上涂着透明的亮片甲油,一身素雅的长裙和她绝配,几分高贵,几分冷然。
在离季淮还有两步之遥的台阶上,明惊玉定步,俯瞰渺小的众生一般,俯瞰比她矮几公分的季淮,勾唇一笑,“冲着你来?你脸盘子比明珊的要大吗?要替明珊挨巴掌?”
“......”
季淮面色瞬间铁青,比刚刚还难看。
明惊玉就是这样,从小到大,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目中空无一人。
令人讨厌,憎恨!
“好了,一个两个的,一天到晚闹得我脑仁疼!”明盛辉揉了揉额头,看了眼脸颊肿得跟猪头明珊,冷声问,“惊玉,你来说,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打妹妹?”
明惊玉漫不经心道,“你不妨问一问你的好女儿都干了什么勾当,值得我不吝啬地亲自赏她几巴掌。”
明盛辉被揶揄地闷了一口气,看向明珊。
明珊心虚地低着头,躲在季淮身后。
明盛辉又看了看楼上寻死觅活的梁楚,头疼得要命,“有什么问题不能好好说,干嘛非要动手?你看你妹妹都被你打成什么样了?”脸肿得跟猪头似的。
明惊玉轻描淡写,“几个巴掌就能解决的问题,需要讲什么道理?再说,道理这种东西是留给人讲的,畜生都不如的,能听懂什么?”
明盛辉气得头疼,他觉得自己早晚要被家里这点破事搞死,要被这群人气死!
谢壹进来正好听到明惊玉不咸不淡地说这句话,笑得快直不起腰了,还要强忍没出声。
小声在谢倾牧耳边说,“四哥,四嫂这脾气是真大啊。我喜欢——不,我很欣赏!”谢壹强行憋笑。
谢倾牧看向视线尽头一片狼藉。
被家事搞得一个头两个大的明盛辉,压根没察觉还有其他人来。
再看看明惊玉在其中,相当淡然。
谢倾牧想到多年前,明惊玉被构陷,小小的一个女孩,轻而易举地掌控全局。
如今的她,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
跟个小刺猬一样,谁惹她,她就用她锋利尖刺,一点一点地刺他,让他如鲠在喉,难受得要命。
要说有变化,也有,更有手段了。
管家跟在谢倾牧身后,正要前去通报给明盛辉。
被谢壹制止。
四嫂讲话太有趣了,机会难得。
他还想多看看。
明珊哭哭啼啼的,让明盛辉给做主。
明惊玉淡淡的眼神扫在明珊身上,从最后两步楼梯上走了下来。
明珊吓得缩了缩脖子,又往季淮身后躲了躲,矫揉造作道,“季淮哥哥,快救救我,姐姐是不是又要打我。”
季淮往前一步,将明珊挡在身后,对视着明惊玉的眸子,“明惊玉,适可而止!”
明惊玉淡淡地看了季淮一眼,压根没把他瞧上眼,扬起手‘啪’一巴掌甩在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