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就回院里歇着了,临走前还嘱咐包景年一定要把盛长桢给陪好。
老太太一走,包景年的大嗓门就搂不住了:“长桢,我祖母也太偏心了,对你可比对我好多了。”
盛长桢笑道:“你祖母对你好不好,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包老太太对我,是待客之道加上长辈对晚辈的关怀,总是客气居多。
对你则是深厚的祖孙之情,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啊。
你在内殿直的差事,不就是你祖母去官家面前求来的么?”
包景年挠了挠脑袋,嘿嘿笑道:“原来是这样,祖母对我的好我自然是记在心里的。”
盛长桢看着他那憨相,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了,长桢。”包景年突然想起了正事:“你怎么突然来我家拜访啊?有什么事找我吗?”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现在差事干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丢你们包家祖宗的脸。”
盛长桢笑道。
“嘿,你这话说得。”包景年有些不服气了,“俺老包现在在禁军里也算是一号人物了,你去找禁军的兄弟们打听打听,谁不知道内殿直的老包。”
“而且……嘿嘿……”包景年说着说着,自己先乐了,神秘兮兮道:“我如今可是升了官,成了内殿直的小队长啦。”
“哦?”盛长桢有些好奇,“你不是才当差没多久么,怎么就升官了?”
“哈哈,是咱们指挥使大人欣赏我,还夸我武艺好哩!”
包景年一说起自己的武艺身手就滔滔不绝起来。
原来包景年初上任时,不少军士都看他不顺眼,认为他是靠着关系递条子进的内殿直,八成没什么真本事。
虽然包景年长得五大三粗,但脸上憨厚的笑容让那些看他不顺眼的军士放下了戒心,决定在校场给他一个下马威。
一天,禁军操练之时,有几个军士就跑出来找包景年单挑,想揍他一顿寻个开心。
结果,那几个军士自然是悲剧了。
禁军士兵虽然都是精挑细选出的精锐,但又岂能敌得过包景年这杀胚。
先是一个一个上,单挑无人是包景年的对手,车轮战也没能打的过包景年。
然后又十个人一起上,被包景年一个跨步猛冲,全部掀翻在地。
包景年把他们都打倒了,还憨兮兮地以为这就是普通切磋呢,笑呵呵地把他们都扶了起来。
那几个挑事的军士羞得无地自容,又被包景年的气度所折服,心甘情愿地认输了。
此事刚好被巡视路过的殿前司指挥使撞见。
指挥使大人很是欣赏包景年展示出的身手,就顺水推舟让他做了这十个人的小队长。
自此,包景年能打的名号也传遍了整个禁军。
盛长桢听完也是十分感慨,还真是傻人有傻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