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无法解释了,师妹的爱意令我感动,祝师妹早日得偿所愿!”
听雁:“……我钱多。”
赵天舒:“钱多到随随便便为玺师兄花。”
听雁换个角度澄清:“我听说玺师兄修的是无情剑,身为同门,我定不能坏了师兄修行的呀!”
赵天舒一脸果然如此的神色:“玺师兄几天前才向掌门师伯提交修无情道的申请,知道的人还不多,师妹才入内门就知道了,果然是玺师兄婉拒你的理由吗?”
听雁:……
天菩萨!我闭嘴好吧!
她翻了个白眼扭头,却对上身侧的花蔓和琨履听得津津有味眼睛发亮的眼神,忍不住又瞪了一眼两人。
两人假装若无其事地扭头。
听雁:……
算了,不和傻子计较。
她低头看了一眼还被自己捏在手里的赵天舒递过来的小册子,觉得这瓜也不算坏事,乐观一点,起码还有一个收获不是?一会儿抽空好好看看这小册子。
此时刚到卯时没多大会儿,天未大亮,晨光泛橘,空中疾行穿梭的都是前往九虚学社的弟子,衣袂飘飘,大多是御剑的剑修,身姿挺拔,仙气飘飘。
其中大多和赵天舒相熟,互相打招呼,还有人对他身侧由灵仆带着飞的听雁好奇。
每当这个时候,赵天舒就很贴心地向大家介绍听雁:“这位就是外门考进来的巫师妹。”
于是,听雁一路上迎接了各式各样的眼神。
被看得多了,听雁忽然就麻木了,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
反正她不承认就行了,她也管不住别人怎么想嘛!
膳堂就在学社后面,这会儿进进出出的人多,听雁落地后,身旁是花蔓和琨履两大护法,赵天舒都被挤到了后边。
“主人,我去排队!”花蔓作为灵仆很是称职。
内外门的膳堂相差不大,反正去得晚了最后可能白馒头都没有,琨履不用人说,火急火燎就冲去排队了。
听雁先往膳堂里扫了一圈,没看到玺衡,倒是看到了陆焚。
师父不愧是壮汉身,桌上叠起来的碗筷快要将他淹没。
她正要对师父打招呼,就看到师父头都没抬,对着她的方向招了招手。
听雁屁颠屁颠就跑了过去,在陆焚对面坐了下来,甜甜喊道:“师父早!”
陆焚喝完最后一口粥,抬起脸朝听雁看去,眼里含烟拢雾,“雁啊!为什么要骗为师,呜呜~”
又来了!
听雁:“师父,我骗你什么了?”
陆焚捧着心口作伤心状,“你说‘那我以后要招婿肯定也要身体好的呀,才不要三天两头吐血昏迷的呢!’转眼就因为玺衡花了一千上品灵石,为师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听雁:“师父,这是个误会……”
陆焚拿出黄色帕子擦眼角:“雁啊,咱们要勤俭持家,也怪为师没和你说清楚,入了宗门,家里给的灵石都要上交,身边只能留一百灵石,大家都是这样,咱们不能搞特殊啊。”
听雁对上师父那双你要是不同意就哭给你看的眼睛,后悔没听师父的教诲露了财。
“师父,其实家里带的灵石昨天我都花完了。”
陆焚:“不如我们去退了寝舍,要回灵石?”
“……”
听雁挣扎两下后,肉痛地摸出了乾坤袋里的玉牌递过去。
陆焚接过十张额度为一千的玉牌,手都在抖,他抬起眼,“还有吗?莫要骗为师,为师会哭的。”
听雁满脸不情愿,又摸出了好些灵石,“师父,真的没有了,只一百下品灵石了。”
陆焚擦擦眼角,往乾坤袋里塞灵石,确定她只一百灵石了,才点点头:“为师信你。”像是生怕听雁会后悔上交,等他塞完灵石,起身就往外溜,“为师一会儿有课要上,先去准备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