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幸发生了鼠疫,国库空虚,恐无多少银子支持王叔。”
安王还当是什么事呢。
他大手一挥,很是阔绰地说:“银钱的事就不劳皇上操心了,微臣包了。”
唐诗啧啧称奇。
【这是什么可爱的老baby,有钱大方,重诺守信,不嫖不赌不纳妾后院清净,爱了爱了。】
安王被夸奖,嘴角忍不住地上扬,那得瑟的样子,若是背后有条尾巴估计都翘起来了。
天衡帝看得有点烦,摆摆手:“今天就到这里吧。”
赶紧把安王和葛经义这两个糟心的玩意儿给赶出去吧,碍眼。
惠清听到这话很是茫然,不是,他的事还没结果呢。
其实从他们突然提起什么毽子开始,惠清脑子就开始云里雾里,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现在皇上说散就散,那他怎么办?
虽然这时候出声可能触怒圣上,但也没办法,好几千吊钱,他们晋平寺可赔不起。
惠清硬着头皮躬身行礼道:“皇上,安王殿下,葛大人,那……布料的事?贫僧恳请皇上做主,这批布料只是寺里帮人寄卖的,晋平寺实在是赔不起。”
葛经义这才想起正事。
刚才被安王独特的爱好给搞偏了,竟然把正事给忘了,赶紧转回来。
既然安王昨日去了鸡鸣村,晋平寺的那个“安王”就是假冒的,他正想问一问冒牌安王的细节,便听安王拍着胸口,财大气粗地说:“哎呀,惠清,不就几千吊钱吗?本王今天高兴,帮你将账平了,你去本王府上取。”
唐诗被他的豪横给震惊了。
【好家伙,还真有千金难买我高兴这种事。】
【我现在投胎去安王府还来得及吗?】
对外人都这么阔绰,那对自己为数不多的子女必定是更大方了。而且安王府还人口简单,又有钱有地位,岂不是神仙日子。
又被表扬,安王得意地扬起了眉。
天衡帝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他最近的赏赐还少吗?
一日三餐,顿顿都是好的,茶水糕点一样不落,她稀奇海鲜,他就让御膳房留着。布料皮草也找理由赏过了。
衣食都是顶顶好的,莫不是想来点珠宝首饰?
也不是不可以。
葛经义也被安王的大手笔吓了一跳。要知道他这样的朝廷大员一年零零总总的收入加起来也不到两千吊钱,这可是要养家中几十口人,还有各种人情往来。
这么一笔钱,安王说掏就掏,真是太阔绰了。
只有惠清大大地松了口气:“多谢王爷。”
不管是什么原因让安王改变了主意,对他们晋平寺而言都是一件大好事。
眼瞧着两人就要愉快地将这事给拍板定下来了,葛经义连忙出声阻止:“不行,安王殿下,既然不是你下令发的布,这笔钱就不能由你出。”
安王不痛快了:“我乐意出。葛尚书,你拉本王进宫,不就是想让本王掏钱吗?如今本王掏了,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葛经义哭笑不得:“王爷,那不一样。先前是微臣没调查清楚,误以为王爷去了晋平寺买下这匹布要发给寺里的乞儿们。但现在既已查明昨日王爷是去了鸡鸣村,那说明晋平寺中那人是个冒牌货。”
“此人扮作王爷,惠清大师和寺里的沙弥、香客,如此多人都没认出来,说明此人不止是容貌,言行举止恐也与王爷极为相似。”
“但这天底下,容貌是天生的无法改变,或许有几分相似之处,但仪态举止气度断然没有天然就一样的人。这人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惠清大师和一众香客都骗过去,必是经过了周密详细的计划,甚至早早便盯上了王爷,了解过王爷的喜好,甚至还在学习模仿王爷说话的口吻、动作。”
“王爷真的要让这样一个心怀叵测之人逍遥法外,继续利用王爷的身份坑蒙拐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