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不出丑宝,就连咒具也拿不到。
“所以你这次属于来观光了。”
女孩的话让他完全无言以对。
一色春叹了口气。
“算了吧...”她说“本来也没指望你能帮上什么忙,照顾好我们身体不好的小姑娘吧,她有心脏病。”
夏油杰愣了一下。
白发的姑娘注意到了,脸上“你怎么这样啊”的表情清晰可见。
“她有先天性心脏病,这里所有人的身体状况和外界都一样,她也是会死的,死了我们这一票就白干了,所以麻烦身高一米八六的成年男性屈尊降贵的背起我们的保护目标好吗?”
这话说的直白又尖锐,也许是因为在跑动之中,女孩说话的声音逐渐加大,无形之中给了人一种压迫感。
的确没帮上忙的成年男性默默把一旁的女孩背了起来。
即便一色春这话说的又没礼貌又无理取闹,他也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孩子还有点像是五条悟,说起话来不是刻意毒舌,但就是让你想要攥紧拳头。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一点都不一色晴生的特质,反而让夏油杰松了口气。
“到了。”
女孩一脚踹开了一扇大门。
随着大门直接飞了出去,整个大厅骤然灯火通明。
巨大的,穿着奇怪服饰的怪物转过身来。
“我负责揍,你负责照顾小姑娘。”
一色春呼出一口气。
“没建议吧?”
夏油杰没吭声。
反正一色春显然也没打算考虑他的建议。
白发的女孩轻松摘下了病弱姑娘手腕上的手环。
“借一下你的武器。”
她轻巧的跳上了舞台,手中的手环迅速变成了一根长鞭子。
“下次再来记得自备武器,我很期待和你打一架哦。”
白发的女孩背对着夏油杰,同时挥了挥手。
她挥出第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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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晴生躺在金色的吊篮里晃啊晃,叹出口气,捂住了脸。
他刚刚才和表帐确认过...
奇蛋世界里出现的石像,就是奇蛋少女最期望拯救的人。
而一色春作为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个体,自然不存在什么悔恨的情绪和遗憾...
于是她的石像自然不是她所认识的人。
但一色晴生认识他们。
夏油杰的,父亲和母亲。
他又想起了当时在黄泉之中看到的幻影。
复杂的心情纠缠着他,一时间连动都不想动,只是把自己蜷缩起来。
那个白发的女孩对着石像敲敲打打,漫不经心又莫名焦躁。
“为什么是你们?”
她有些不耐烦又无可奈何的询问。
因为我很抱歉。
时隔了很久,一色晴生在心底回答了那个一无所知的自己的问题。
因为他...一直都感到,很抱歉。
“还有一个问题。”
表帐喝了一口茶。
“芙丽尔仍然没有联系过一色春吗?”
白发的青年耸肩。
“我非常确定没有,翻遍整个记忆都没有。”
“不应该啊。”
布娃娃头做出了思考的表情——有点为难他。
“按理来说,一色春的存在应该能很好的激发她的不满才对。”
“这也太主观臆断了。”
一色晴生叹气,
“按照你们的说法,你们对芙丽尔的控制权力已经消失了很久了,为什么能这么准确的推断她现在的想法?”
表帐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和布娃娃交流真是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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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喜欢她的吗?”
一色晴生是笑着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