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闻言气的目眦欲裂,可师信却已经不再去理会他,而是一边接过同窗递上的帕子,一边笑着朝徐瑾瑜走去。
师信被一号斋的学子们纷纷簇拥着,有人想起方才的战况,那叫一个津津乐道:
“好家伙,我还以为咱们输定了,没想到双倍碾压!”
“哈哈,刘臻那表情你们都看到了吧?笑死我了!”
“还得是师信厉害!让他十鞠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我们双倍追回,简直神了!”
“谁说不是呢?师信,你究竟怎么做的?”
师信终于走到了徐瑾瑜的身旁,他看了徐瑾瑜一眼,笑意加深:
“不是我,是瑾瑜。倘若没有瑾瑜的提醒,只怕便是我也输的惨烈。”
“瑾瑜?!”
“可是瑾瑜并未上场啊!话说,瑾瑜身体不好,谁请他过来的?”
“是我们……”
有学子弱弱举手,随后看了一眼徐瑾瑜:
“我们本来只是想死马当成活马医,没想到还真成了!”
如果他们没有记错,瑾瑜一到赛场没多久,便是他们一号斋进了第一鞠!
那学子将自己的发现一说后,众人顿时瞠目结舌,纷纷围着徐瑾瑜和师信:
“瑾瑜,师信,你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啊?!”
要知道,徐瑾瑜可是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师信弯了弯眸子:
“是瑾瑜提醒了我恰当的蹴鞠时机,至于怎么做到的,那就只能问瑾瑜了。”
“哪里哪里,我不过是略做猜测,没想到信兄真的懂我!”
徐瑾瑜闻言也是笑眯眯的回着,其实方才他才一过来是,就发现刘臻此人似乎隐约对于抛物线有一定的感知,所以他可以在恰当的时候截鞠并借着弹力让自己的鞠进入风流眼。
可是,现在可没有什么抛物线的概念,就连刘臻自己也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但徐瑾瑜不同,看清一切后的徐瑾瑜自然能计算出合适的时机。
环臂在前,以每次手指叩击手臂时的动作为号。
原本,徐瑾瑜只是觉得要是师信能看懂一二,便足够让一号斋不落人后。
可没有想到,只第一次,他就看懂了!
师信听了徐瑾瑜的话后,却摇头说道:
“若不是瑾瑜提点,便是我也一时没有法子破了那刘臻的下作手段啊!
瑾瑜还是不要谦虚了,这次吾等能胜二号斋,瑾瑜功不可没!”
师信都这么说了,一号斋的学子们自然不会反驳,尤其是,方才场上的败势确确实实是徐瑾瑜到后才开始扭转,这是不争的事实!
“小小年纪,足智多谋,吾等愧矣!”
“幸亏吾等同为一号斋学子,不然与瑾瑜为对手,简直惨痛啊!”
“哈哈,看来我们一号斋少了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少了我们小瑾瑜!”
徐瑾瑜:“……”
瑾瑜就好,小就不必了吧!
大家七嘴八舌,嬉笑打闹着朝校场外走去,而刘臻等二号斋的学子们却是纷纷气势低迷,刘臻更是在原地看着属于己方的蓝鞠,半晌不语。
“刘臻,算了吧,他们是一号斋,我们比不过,不丢人。”
“不丢人?你们不嫌丢人,我嫌!要不是当初我略有不慎,岂会沦落到二号斋?!”
刘臻直接打开了前来安慰的学子的手,眼神阴沉的看着一号斋学子离开的方向:
“师信不可能突然就破了我的‘鸠占雀穴’,一定是有人帮他!”
“可是方才场上能有谁帮他?”
“……或许,是他们斋的徐瑾瑜。”
人群中,有人小声的说着。
“你在开什么玩笑?那个病秧子,连鞠城都上不来!”
刘臻狂傲的说着,随后直接阴冷道:
“一场蹴鞠的输赢不重要,如今月试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