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蛮横。
苏枝推了她几下推不开,唇舌全然被江梵霸占着,甚至越来越缠绵。
苏枝起急了,没有别的办法,猛地咬住她的唇。
那一口苏枝可是半点儿没留情面。
血腥的味道迅速在两个人的口中蔓延。
江梵吃疼,力道放松的同时,被苏枝趁机用力推开。
苏枝瞪着江梵,狠狠用手背蹭了几下被吻得发亮的嘴唇。
原本就被江梵亲吻到有些红肿的双唇,此刻被她如此用力地蹭了几下,更是透着殷红的血色。
她胸口剧烈起伏,怒视江梵的眼神带着凶狠:
“江梵,你混蛋!”
江梵唇瓣上鲜红的伤口溢着血珠,她舔了一下。
方才如潮水一般的欲念骤然消退,眉眼冰冷。
从前被江梵用这样的神情看着的时候,苏枝就会不自觉地示弱。
如今她昂着脖子,抬着下巴,直视着江梵,半点儿不服输。
苏枝咬着牙:“我不是你的未婚妻,从来都不是!”
听到苏枝的话,江梵眼中的怒意再燃。
江梵再次欺身上前,一把握住苏枝的手腕,将她压制着。
一向倨傲的眼神里透着不甘和愤怒。
江梵嗓音低沉:“从来都不是?那之前的两年算什么?”
苏枝冷笑着问她:“不是契约关系吗?只是一份你给我的工作,一份陪着你逢场作戏的工作而已啊。”
她自知力气比不过江梵,也懒得跟她费力拉扯,只是防备着江梵要是敢再亲她,她一定咬掉江梵的舌头!
江梵气笑:“工作?在床上工作吗?”
苏枝眼神透出浓浓的讽刺,嘴角轻扬,说出来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江总给了我那么丰厚的酬劳,我总得让江总满意不是吗?况且,江总在床上的表现确实不俗,我也很享受。但我现在腻了,想辞职,不行吗?”
被苏枝用言语刺激过一回,江梵不会再上一次当,但这话仍旧毫不客气地戳得她心口发痛。
江梵深吸一口气,知道不能跟苏枝硬着来,缓缓将心口堵着的闷气吐了出来,松开苏枝的手腕。
江梵语气跟着软下来:“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消气?”
苏枝不是个强硬的性子,这几次跟江梵针锋相对的气势,也是被江梵给逼出来的。
江梵语气一软,她也收敛了浑身炸起的尖刺,退到江梵一米之外的距离。
苏枝抬眼直视着江梵,冷静且不带任何的感情:“我也想问江总,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不再缠着我?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无论我们从前是契约关系,还是未婚妻的关系,都已经结束了,我不想再继续了。”
江梵不喜欢苏枝这样的目光,仿佛要跟她清算得一干二净,真的再也没有关系似的。
江梵:“你对我有误解,我也解释过了。”
才平复下来的苏枝,被江梵一句话又激起烦躁的情绪:
“江梵,我为什么会误解?上次家宴你给我挑的裙子,跟钟晚一模一样,连首饰都是她喜欢的牌子。后来你去港岛,送给我的珍珠耳环,又和钟晚的一模一样!你跟我说这是巧合吗?谁会信这是巧合?”
江梵眼微眯,她还真的不知道,她给苏枝挑的裙子和首饰竟然和钟晚的一样,至于那副珍珠耳环……
在港岛遇到钟晚的时候,江梵正准备给苏枝挑礼物,那对儿珍珠耳环是钟晚选的,说适合苏枝。
当时江梵还问:“你见过苏枝?”
钟晚笑道:“大舞蹈家我就算没亲眼见到,也看过她的视频啊。”
那会儿的江梵完全没往别的方面想,而且她也觉得珍珠是真的适合苏枝。
红裙是因为她觉得苏枝穿着好看。平日里多见苏枝穿素淡的颜色,一时兴起挑了条颜色艳的。
却没想到,竟然成了让她百口莫辩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