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也不要任何好处?”
“好处我就不要啦,我看你全身上下恐怕没有值钱的东西。你姓甚名谁呢?”
“霍言山。”
“真好,你还有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字。你看我们柳条巷的人名,都是阿猫阿狗花花草草,有父母想破了头脑起了个名字,官老爷那由着你说,最终落在那文书上的却是另一档子事了。”花儿叹口气:“姓是有的,只是那名字太寒碜,久而久之就不想提及了。随人叫罢!”
花儿也不知为何,竟与那霍言山聊起许多。虽都是无关紧要的唠叨,但讲完之后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轻快。到家以后她才想清楚,或许是因着那霍言山自此以后要顶着一张可怖的脸在人世讨生活,她已然可怜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