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昂起来,“哐当”一声,刚才还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孩说倒就倒,现场顿时乱成一片——电视台正拍着,要是中暑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女孩被抱进他们的商务车送往医院,祁聿被撵下来,换另一部车走。
在下车的瞬间,他看见女孩冲某个方向眨了眨眼睛——一副得逞的表情。
祁聿唯恐自己看错了,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不远处站着刚才与她一起装哭的同伙。
现场太乱,角度太刁钻,除了他,估计没人看见。即使看见了,估计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活动因此提前结束,这对祁聿来说倒是个好结果。
因为这段特殊的“缘分”,许堂英私人资助了这个聋儿,后来成就了泽享集团慈善事业的一张名片。
再后来,许堂英介绍说,她叫袁知乙。
再再后来,她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领地、他的生活。
很久以后祁聿在老报纸上看到那天的相关报道。
报道说,聋儿对泽享集团的资助感激涕零,情绪激动哭到晕厥。
祁聿发笑——呵,披着这么厚一张羊皮,不晕都不科学。